洛寒,我有名字了,我叫清扬。灵石表达不出来,只能简单的再次重复两人的名字。
洛寒温柔的注视着她,宠溺的抚顺清扬耳后碎发,轻笑点头。
微风裹挟着沁人心脾的花香,拂过洛寒的鼻尖,再次拨乱清扬鬓角碎发,湖中大鲤跃起溅起的水雾如梦如幻,暖阳倾斜,折射出道道彩虹,盈盈动人,两人相视对坐,岁月静好,相映成剪。
——————————————————冰夷之都——————————————————
祁渊一席金白相间的战服,长发竖起,暗红的披风,英姿勃然,大步流星的朝从极之渊大殿走去。祁渊查看了殿内打斗的痕迹,殿内地面龟裂崩起应至少是土系尊师所为,四支立柱上均有火系法术的痕迹,看来洛寒在此处是经历了一场恶斗。
顺着血迹寻到偏殿,到了祭坛处便消失了,祁渊定定的看着这个祭坛,侧身问彦森:“为何冰夷之都有这祭坛,作何用处?”
彦森俯首道:“回大殿下,从极之渊为古神冰夷所居之处,若非二殿下前来祭拜,臣等都未曾进入过从极之渊,更不知这偏殿的用处。”
祁渊揉揉眉心,身形透着些许疲惫,率天兵数十日才击退魔族魔物,灵力损耗过多。
魔族魔物进攻冰夷之都之事引来帝君敖烈的勃然大怒,冰夷之都乃是帝君敖烈和帝后烛姬的故乡,魔族这一举动在他看来是挑衅,二子水龙洛寒也下落不明,敖烈命祁渊查明此事,如若是魔族有意为之,神界权威不容挑战,犯者必诛之。
祁渊看着祭坛叹了口气,无论是否开战,只愿二弟平安无事,随即吩咐彦森派人看守好这个祭坛,一有消息立刻来报。关于祭坛,或许父神知其一二。
——————————————————妖界———————————————————
一人身披黑袍立于一片沼泽以上,对着沼泽深处鞠躬道:“禀父上,那洛寒已中灭冥之火,只是……”黑袍人微微一顿,接着道:“只是准备将他生擒之际,不想他的血竟开启了祭坛,进入传送门消失了。”
顷刻间,沼泽似是滚烫般冒泡,一只硕大的眼睛呈于沼泽中心,忽地睁开:“祭坛?可是从极之渊偏殿的祭坛?”
“正是。”黑袍人拱手道。
那只眼睛微微眯起,沙哑的声音中带有恶毒:”哼,没想到冰夷竟还留着此招,都是些伪君子!“
黑袍人立刻半跪道:”还请父上明示。“
“那祭坛便是通往尘骊圣境的通道。”那只眼睛大睁着,血丝逐渐布满了眼白处,在沼泽中央显得格外瘆人。
“尘骊圣境……”黑袍人身形一紧,不敢言语。尘骊圣境便是父上处心积虑想要前往的地方,可父上告诉他必须要有那三人的灵力引之才可开启,为何仅凭洛寒一人便开启了。
“罢了,洛寒不过是颗棋子。若死了只能再另寻他法,只是不知那五色石已炼化到何种程度,一日不得手便不能安心。妖界城主如何了?”
“回父上,妖界城主日薄西山,不及当年之勇,近年来不敌魔族魔物侵扰,退让土地无数,妖界哀声一片。狼族似乎不甘此辱,正在密谋策反。”
“嗯,那妖界城主当年就是个阿斗太子,庸懦无能。命你立即去打探狼族动向,是该换个傀儡了。前往尘骊圣境之事暂放,容我再生一计。”
“是,孩儿领命。”说罢,那只眼睛缓缓闭上,随着沸腾的沼泽泡沫沉入了深处,黑袍人也随即闪身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