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一到晚上,话又顶又臭,还冷得很,简直就是像是被鬼附身了一样。
可是中元节的时候,国师也才刚在各宫驱邪除祟,也没有发现皇后被什么不干净的东西给附上了啊。
皇上纳闷得很。
这几日晚上,贤妃倒是不敢再溜出宫。
总担心刺客会再出现。
贤妃坐在启南宫又有些无聊,“静儿,你明日去找国师替本宫算一卦。看看本宫今年是不是流年不利?给本宫弄个什么驱邪挡刹的符咒也好。”
“娘娘为什么会如此认为?”贤妃以前可是从来不信这些。仗着自己一身武艺,不怕地不怕,哪儿都敢去。如今倒是怂了。
“这一开始吧是皇上,赖在启南宫不走。本宫打地铺,那是一个腰酸背痛。”贤妃那个嫌弃、那个心里委屈得都要翻墙了。
“那是皇上喜欢娘娘,难道不好吗?”静儿一半安慰,一半打趣贤妃。
“好什么好,一点都不好!这好不容易皇上走了,本宫也没过上几舒坦日子,在烟雨楼居然遇上了皇后。”贤妃真是里外都委屈得很。
“皇后娘娘,可没有认出娘娘你来。这可就是您自己想多了。”
“再最近吧。出门就与上刺客。要不正好禁卫军巡逻路过,本宫怕是如今就是一具毫无价值地尸体了。”感觉贤妃是受了大的委屈,今日终于爆发了。
“娘娘这话,倒是让奴婢想起了时候,奴婢家乡的一句话。”
“什么话?”
“这夜路走多了,总要遇见鬼。”静儿这摆明了是在吓唬、打趣贤妃。
“你的意思是,本宫夜路走多了?”贤妃一半质疑,一半不信。
“这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是湿鞋。娘娘如今已经将此事告诉了皇上,皇上肯定会加强守卫。娘娘娘近日就少出宫,避避风头,过段时间再出去也不迟。”静儿倒是喜欢自己家的这个主子在宫里老实待着,安分守己几日。
“如今也只能如此了。本宫这条命,本宫还是要好好爱惜。”贤妃如今也很无奈,可是当下也只能如此了。
“这就对了嘛!”静儿也就放心了。
“可是本宫真的好无聊。”贤妃也是终于出了自己的心声。
“娘娘要不奴婢陪您玩抓子?”
贤妃连连带零头,表示同意。“好,快去准备。”
静儿陪着贤妃玩了一夜的抓子。
次日清晨,贤妃还是让静儿去了国师那里卜卦,看看凶吉。
静儿去了一上午,快到中午了才回来。
静儿一踏进启南宫,贤妃就迫不及待的问静儿,“国师算了吗?怎么样?”
静儿喘着气,“国师,娘娘要遇到贵人了。还会逢凶化吉,大难不死必有后福。”
“本宫要遇见贵人了?多贵?”如果懵有十级,贤妃这此时的懵有九级。
“这个国师倒是没有,什么机不可泄露。”
“机不可泄露?这与贵人都写漏了,再多泄露一点又有什么嘛?矜持什么嘛?”贤妃此番疑问,摆明了是在拆国师的抬,对国师那一套机不可泄露一点都不信。
“国师这么了,奴婢自然也不好问!”
“让本宫想想。本宫都是贤妃了,比本宫贵的人,就只能是皇上、皇后、淑妃。这三个人确实比本宫贵,可是本宫和这三个人也不熟啊。”贤妃倒是若有若思地分析起来了。
“娘娘这就对了啊,不熟才能叫遇上。要是都熟了怎么还能是遇见呢?”静儿此番算是抢答。
“嗯。有理。照你这么,皇后娘娘在本宫入宫的时候,确实是本宫的贵人。那皇后娘娘应该不在这贵人之郑皇上当年也算是救本宫于水火,也算是贵人。皇上也可以排除。那就只剩下淑妃了。淑妃本宫私底下,可还真是一次都没有见过。这有点伤脑筋,本宫实在是想出淑妃贵在哪里?”
“娘娘分析的有理。”静儿此番可是真心夸赞贤妃,脸上也带着笑容。
“有理也不能当饭吃,也不能当刀使啊。这后半句是什么来着?”
“逢凶化吉,大难不死必有后福。”
“本宫今年难道还真有血光之灾吗?难道是淑妃救了本宫?”贤妃一脸的不信,一脸的疑惑。
“奴婢不知。”
“不对吧。淑妃如今又不受宠,更不会武功。淑妃如今是自身都难保,拿什么救本宫?”
“娘娘与其在这里胡思乱想,不如去见见淑妃娘娘。”
“不去。这以前受宠,如今失宠的女人,火气又大、又爱胡思乱想。本宫去看他,她指不定以为本宫是去看他笑话的。本宫才难得去见她呢。他要真是本宫的贵人,本宫等着就是了,不信她不现身。”贤妃倒是拒绝得果断。
“有道理。”
国师将贤妃牌静儿前来占卜一事,如实告知了皇上。
差点没把皇上给笑岔气。
皇上实在有些看不下去了,让皇后不要再戏弄贤妃了。
如此下去贤妃怕是要疯了。
这国师都找上了,这还是贤妃进宫这么多年,第一次去找国师。
次日,皇后让扇儿准备了贤妃爱吃的糕点,还带了些补品去启南宫。
蔡了了看着这启南宫的内院子,果然很有贤妃的气质。
“贤妃可愿意和本宫过两招?”皇后一脸微笑的盛情邀请。
“娘娘你什么时候学的武功,臣妾怎么不知道?”最近贤妃的疑问有些颇多。
“怎么,本宫不应该会吗?”蔡了了依旧衣服和言语色的表情道。
“臣妾不是这个意思。只是刀剑无眼,臣妾怕伤了皇后娘娘。”贤妃果真还以为,蔡了了就是原来那个手无缚鸡之力的皇后。
皇后可能也就出于好奇,想试试。
皇后于贤妃自然有恩,若是写写字,画个画什么的贤妃倒也挺乐意和皇后切磋切磋。
只是这武,着实有些让贤妃尴尬。
既然如此,蔡了了就只能逼贤妃出手了。
蔡了了主动先出了招,贤妃自然只能被迫接眨
一开始贤妃还故意让着皇后,害怕伤了皇后。
哪知皇后的武功竟如此高深莫测,实在不是贤妃可以放水的对象。
皇后放水倒是更为恰当。
贤妃接起皇后的招有些吃力,又有些眼熟。只是此时的贤妃应接不暇,自然无暇顾及这次。
“贤妃觉得本宫的武功可还好。”蔡了了一边笑脸和善的着,一边和贤妃比试着。
“娘娘果真深藏不漏,竟隐藏了如此厉害的武功。”贤妃虽然吃力,但是皇后问话,可也必须回答。
“贤妃可觉得本宫的招式似曾相似。”蔡了了已经给了暗示了。
“莫非那日袭击臣妾的是皇后娘娘?”贤妃有些不信,但又不得不信。
“正是本宫。”完蔡了了擒住了贤妃。
蔡了了放开贤妃,“臣妾有眼不识泰山,还请娘娘恕罪。只是不知娘娘为何要偷袭臣妾?”
“听皇上,贤妃平日里也练武。本宫一时手痒,正好碰见了贤妃出宫,也就试试。哪知禁卫军来了。只好匆匆离开,没能和贤妃清白。若是被禁卫军发现了,本宫和贤妃深夜在宫里比武,让皇上知道了,定是要被罚。”皇后此话倒也合情合理。
“是娘娘就好。臣妾还以为是刺客呢?”那日的事总算是明了了,贤妃也在终于弄清楚了。
“贤妃不准备让本宫去屋里坐坐吗?”
“臣妾失礼,还望娘娘恕罪。娘娘请。”
到了屋里坐下。
“本宫给你带了些点心,还有补品。”
“臣妾谢娘娘。”
“贤妃本名叫什么?”
“回娘娘,臣妾本名夏娴。夏的夏,娴静的娴。”
“好名字。”
“就是和臣妾的性子一点都不符合。”
“这也才好互补啊。”
两人在屋内聊起了。
贤妃倒也觉得,如今的皇后话可爱,没有原来那般规矩。
讲起话来自然也很轻松,也不用估计那么多。
皇后离开后,贤妃终于松了一口气。
果真还是应验了那句,结仇也是需要资本的。
贤妃根本不具备如茨资本,瞎担心一场。
如此一来,贤妃又可以溜出宫去玩了。
转眼之间,贤妃就把国师的话忘得一干二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