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办的怎么样了?”韩程没有停下手中的笔,“他们现在已经被绊住脚了,那边现在也无暇顾及我们这边。”“下去准备吧,这几天就把东西转移过来。”“是”月南告声退,安排部署去了。离桢感觉最近附近的人奇奇怪怪的,好像在干什么大事一样。
而秦帝安排的那几个探子就更奇怪了,根本就不像派来监视她的。这个韩程到底是什么来头?“桢儿”离桢一听这个声音就知道是谁来了,最最让她受不了的就是韩程好像真的把她当妻子了。“何事?”“这几天抽空去趟濛岐山,我们把东西转移出来。”“你别误会,这些东西都是你的,不过我们要用来召集人马。”离桢还没说什么韩程就飞快的解释了一遍。
“你要做什么便去做,不过——”“怎么?”“你能不能派人接大婶她们回来,如果方便的话。”离桢的声音越说越小,她自己都觉得这是在强人所难。“好,以后想要什么直说便是,我都会为你办的。”离桢的心脏漏跳了两拍,总觉得哪里怪怪的。
“什么时候去?”“明晚”离桢不得不转移话题来缓解自己那种奇怪的感觉。易寒拿到付玉堂的尸检结果后就和大理寺卿商讨了一晚,两人也没讨论出什么来,只得先把结果禀告给秦帝。
“你们还是再去驿馆看看吧,总会有蛛丝马迹的。”“也只能这样了”“唉”大理寺卿摇摇头,最近怎么这么多事啊。易寒没办法只能带我们再去一趟驿馆。“食物都检查过了,没问题。”周仁和陈墨负责检查吃的,结果没什么收获。
我看易寒就差把驿馆翻个底朝天了,结果还是什么都没发现。付玉堂好像对寝室那张床情有独钟,看了一会居然还躺上去了。“喂,你躺在死人床上也不嫌晦气”“别吵”
易寒也察觉到这边的动静,虽然付玉堂的举动奇怪,但是易寒知道这小子应该是有什么发现了。“这床幔顶上有蹊跷”“我派人把它拆下来”“等会,拿只毛笔来”很快有人把东西递给他。付玉堂在幔顶上画了一个圈,紧接着翻身从床上下来了。
易寒这才让人把床幔拆下来,那帐顶是宝蓝色的,所以付玉堂的墨水印记还算是明显。“把它对着光举起来,仔细看我画的圆圈的中间位置。”易寒凑近看了看,上面居然有个针孔般大小的洞。“这——”“驿馆给客人准备的东西总不会出此纰漏吧,如果毒是从这边进入的,那这周边肯定会沾上毒药。”“取银针来”
众人看着发黑的银针,一时不知道该说什么。“你怎么看到那个洞的,那么小”我敢保证,如果是我的话,我一定看不见。“家传绝学,概不外传”
“去查一下这个毒药的成分”易寒让人把那块床幔剪下来,立马送去检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