苍穹之中一颗启明星闪耀,五更以过,夜如黑幕布即将拉开冰山一角,露出一丝鱼肚白,林间小道上一个人影,左右闪避。
白脸长舌道:“还不束手就擒,看你往哪躲。”
欧阳伍俩忽然胸口感到一阵冰冷,瞬间一般黑色涌出。
欧阳伍俩大叫一声:
“啊”
欧阳伍俩被黑色的鹰爪拉下一块肉,欧阳伍俩看着自己的胸口,流下来的黑暗的液体,并未感到一丝疼痛。
黑脸白牙,白脸长舌心头一惊,脱口而出人狐共体,想不到此鬼魂如此难于收服,手中法器轻舞飞扬奔向欧阳伍俩。
欧阳伍俩还未来的及,思索咋么回事,电光火石之间,鹰爪再一次向欧阳伍俩眼前扑来。
鹰爪飞速向欧阳伍俩的琵琶骨扣去,欧阳伍俩,白狐同时发出惨叫:“啊”
黑脸白牙手上锁链一拉,鹰爪又是一块肉从欧阳伍俩身上扣了下来。
若不是人狐共体,此时此刻欧阳伍俩魂魄早以逼出体外,白狐由于之前,被上官策用奇黄之术消失了法力,不然以它千年修炼道行,区区两个鬼差,不曾放在眼里,可眼下只有灵魂,根本不是他们对手。
欧阳伍俩魂窜灵游,仿佛魂散粉碎钻心的疼痛冒上心头。
白狐感到疼痛,只因鹰爪是由哭丧棒和勾魂链的原固,哭丧棒向来是冥界法宝,是鬼魂的克星,白狐虽说是兽灵,但终归是魂魄。
欧阳伍俩二块胸肌肉,硬生生的被扣了下来,换着常人早以昏死过去。
欧阳伍俩身体不知疼痛,那是因为他还不算是人,充其量只是个植物人。
欧阳伍俩此时此刻全身血淋淋,犹如从暗红色染房走出了的布师。
至于为什么流的血液是黑色,那是因为他尸首以死亡多时,如今都有腐烂迹象,自然未能感知到疼痛。
所谓疼痛大叫,都是哭丧棒的功劳,要不是白狐在身早以魂飞魄散。
黑脸白牙索魂链套上欧阳伍俩脖子,白脸长舌手中哭丧棒,向欧阳伍俩头部打去。
欧阳伍俩灵魂快出窍一瞬间,一道黑影闪电一般,震开黑脸白牙的索魂链。白脸长舌还未打下,手中的哭丧棒以弹开。
黑脸白牙,白脸长舌同时诧异道:“来者何人,报上名来。”
黑衣人道:“好管闲事之人。”
白脸长舌道:“无知小儿,胆敢管我俩的事,你可知道我们是谁?坏了我俩的大事,你吃罪得起吗?。”
黑衣人哈哈大笑说道:“无人不知无人不晓,冥界黑白俩无常。”
黑脸白牙说道:“你知我俩来历,还不速速离去。”
黑衣人道:“我未碰到此事也罢,既然碰到了这事我管定了。”
黑脸白牙名为范无救,白脸长舌名为谢必安,是阴间的俩大阴差,负责勾引人间死去之人的魂魄。
白无常谢必安道:“好大的口气,今日连你一块收拾。”
黑衣人又是一声大笑:“就凭你们,我还不曾放在眼里。”
黑白无常何曾受过如此羞辱,心中顿时火气,那咽得下这口气。
可时不待他们,马上天就要亮了,黑白无常心想,个人耻辱事小,破冥界地府律法事大,犹豫不定要不要破次律时。
黑衣人此时开口道:“阴曹地府的律法,你比我清楚,你们想拿下我也绝非易事。”
黑白无常愣了愣道:“请问阁下何方神圣?”
黑衣人道:“尔等也不必记怀,天地间一散人。”
黑衣人接着说道:“天以亮尔等若此时不回冥界,后果你们知晓。得饶人处且饶人,今日也算给老夫个薄面,放过此人,它日我定向阎君说明缘由。”
黑白无常心知来人道法了得,一招就将自己的法术破了,如若所说是真,此人跟阎君一定熟知,天色以微亮,地府的律法也不敢违背。
收回法器说道:“事以如此,今日我暂且放过他,日后阎君怪罪,我定会前来收服此人。”
黑衣人道:“好说好说,阎君若怪罪,我不劳烦二位差爷,我自会带他前往。”
黑白无常道:“若你食言,我等搜遍人间也将寻回他。”
说完一阵阴风吹起,黑白无常以飘向地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