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疯了之后睡觉,如同陷入了昏迷,一夜无梦再次醒来,留下不少的感慨。
迷迷瞪瞪地上了飞机,直到起飞那一霎,才想起来大雪后能准时起飞有多么幸运。
那一晚的坦诚相待就像误打误撞地按下了开关,了解到萧旭那两室两房的心中的陈设。
可能是见到了朋友,也可能是回到了故乡触景生情,萧旭的喜怒哀乐在那一晚变得异常明显,可现在……
在重庆,在萧旭的家乡,他放下了心防,卸下了在外伪装起的疏离,但这只是片刻的,我们的距离缩短到也就是到此为止了。
为什么这么说呢?因为我看到萧旭自打下了飞机之后,在粉丝的接机群队里又拾起了克己复礼的微笑,在返回公司的保姆车上毫无表情地听着尚方陈述行程安排,他又恢复到我们初次见面的样子。
他的表情再一次露出让人难以捉摸的不悲不喜,我顿时感到心里空落落的。
去时多么风光,回来时就有多么的风尘仆仆。
我们的第一站不是回家调整休息,而是赶往公司谈商业合作的问题。
尚方:“品牌方的辱华行为涉及政治错误言论,他的产品概念引起了中国群众的不满,再合作下去对你的形象不利。”
萧旭淡淡地说:“那我单方面解约会给公司造成多大损失?”
尚方用手机回了个信息,“恩……赔偿的具体细节公司会解决,但律师透露有极大可能我们无需赔偿,顶多退回一些代言的费用。”
我在后座静静地听着,汽车平缓地行驶在高架桥上,一回到北京,周围的景物都那么熟悉亲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