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白踩在引擎盖上,嫌弃地白了它一眼。不就是被主人捶了一顿吗,至于哭得跟个娘们似的。
丢神兽的脸!
车厢内,箜篌取出冰袋,轻轻敷在少年的额头上,好看的眉毛皱起。
下手还是轻了!
其实说起来真不怪少徽,这辆车装的是防弹玻璃,本身跟就比普通的玻璃坚硬。少年从小娇生惯养,一身的皮肤也比平常人娇嫩,轻轻一碰,就肿起好大一个包。
季凌空被少女按在座椅上,又是敷冰袋又是抹药。他一想出声制止,就屈服在少女自责的眼神下。
柔软的指腹在额头上轻轻涂拭,稍稍抬眼,就能看清少女浓密纤长的睫毛,如同展翅欲飞的蝶。
少年呼吸微滞,在箜篌看过来时,不自然地移开目光。
“好了。”
少女收好医疗箱,用异能洗净手上残留的药膏。
季凌空连忙坐直身体,小心翼翼地平复着呼吸,视线被车外的画面吸引。
巨大的垂耳兔在地上滚来滚去,压倒了几棵矮小的灌木,看上去又蠢又呆。
“不要嘛~人家要见主人嘤嘤……小白你就和少帝大人说说,让我跟你们一起走,人家一个人在神界好无聊的~”
小白一头黑线,忍无可忍:“说了多少次,不要叫我小白!!!”
少徽停下打滚的动作,有理有据地跟它争论:“可少帝大人和主人一直喊你小白呀,你不叫小白叫什么?”
小白很暴躁。小白现在想揍兔子。
毛团磨了磨爪子,阴沉沉地看着地上的蠢兔子,猛地扑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