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麻醉枪的子弹被弹开了,但是毕竟是一把枪的威力,还是将那米尔恩人原本的路线给打断,让他偏离了轨道,扑向了一边的大臣席位。
龙潜的声音传来的同时,他的盾也护住了那些已经被吓得尿了裤子的大臣们。
那米尔恩人再度回头“看”向了流火和皇帝这边,似乎准备蓄力一击。
流火毫不畏惧地手执麻醉枪,对准了那米尔恩人:这三万年之中,她只要是醒着的时日里,往往都在执行着极度危险的任务。一个米尔恩人对她来说,尚且不能狗的很丧害怕的境地。
哪怕这是流火第一次对抗米尔恩人,却也毫不畏惧。
等着那米尔恩人再度扑上来的时候,流火手中的麻醉枪只是微微一动:“砰——”
麻醉弹再一次精准地打在了米尔恩人的腹部,却只是将他的鳞片擦掉了两片而已。
可流火手中的麻醉枪之中,只剩下最后一发子弹了!
眼瞧着龙潜忙着保护那些大臣们,流火也不着急,只是盯着那受了伤越发狂躁的米尔恩人,等他再度朝着他们扑过来的时候,将手中最后那一发麻醉弹稳准狠地打了出去——
“砰——”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