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旋答道:“好。”
好不容易轮到他们,进了诊室,医生职业性拿起片子抖了抖:“这位女士,里面的智齿已经烂了,都成空的了,治疗已经不具备任何意义拔了吧。”
陈旋本能的抗拒,用着一种近乎商求地态度:“医生,能不能不拔”
“不能,拖下去也疼死你。”
新浩至始至终没在开口,待到白胡子医生写完病例询问道:“有炎症现在能拔吗?”
“无妨。”得到了肯定的回答。
出了科室,就看见门口人山人海的人,陈旋目瞪口呆,觉得眼前的场景实在太夸张些。
新浩的脸色直接阴沉下来,出声制止道:“麻烦各位让一下。”说罢,不管众人目光如何。搂着陈旋的腰,快步走去。
拔牙进行的很顺利,与十年前的技术相比,现在拨一颗牙,简直就像吃了一顿家常便饭,一剂麻醉毫无知觉。
出了医院。陈旋嘴里咬着消毒的纱布。
那颗坏了的牙。被包裹在小小地塑料袋里,掌心摊开,她盯着坏了的牙看了好久。
许是疑惑,新浩问道:“盯着牙看干嘛?”
陈旋失笑,把手上哪颗牙直接扔进了垃圾桶:“十年前的牙折磨我到现在,今天算是有个结局了。”
这世间,有些谜题自有答案,有些题目注定无解。
第二天是周末,忙了一阵子的陈旋,好不容易有了个空闲假期,想睡到自然醒。
结果天不遂人愿,手机铃声蓦然想起,陈旋蒙着被子,反手拿起枕头把它堵在正了枕头下面,可惜电话那头的人,根本没打算挂断,一个劲的猛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