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请乔大夫帮忙抓药。”林飞鹏显然对于自己的形象很是在乎,当下急切道。
“好说好说!”乔大忽悠见公子哥上钩,也察觉到了林飞鹏担心的原因,不由施施然的站起身,准备去抓药:“若是用一些特别的药材,定然能够让林兄恢复往日的光彩,甚至更为出众,只是……”
“只是什么?”林飞鹏一听,眼睛一亮,不由接话道:“乔大夫但说无妨。”
“……只是这价格要比普通药材昂贵些!”乔致远用“不好意思”口气说:“一副药需要……五十文钱。”
“我还以为多少呢,不用找了!”林飞鹏洒脱一笑,从荷包里掏出一听明晃晃的银锭子,落在柜台上掷地有声,足有十两之重,看得老乔一瞪眼,料不到这小子如此视金钱如粪土,肠子都悔青了,妈的,这么有钱,原来是富二代,早知道定价高一点了!
真是特么的失策啊!乔致远一阵后悔,不过出尔反尔倒显得自己小心眼,不过他补气活血的药材成本十几文钱,赚了三十多文,也算是奸商中的翘楚了!
“倘若这药材真有你说的那么好,我还会再来的。”林飞鹏拿了药,便出了医馆。
紧接着又来了几个病人,不过倒是没再有像林飞鹏一样的冤大头,都是些家境贫苦的一般人家,乔致远从小生活辛苦,早已体会过底层人民的心酸生活,所以也没有收多少钱,都是按照药材的成本收费,甚至不收,令得一旁的陈青木眼中闪过一丝惊讶。
从这些穷苦病人的身份看来,这家药铺的客户一般都是平头百姓,颗那公子哥为何会出现在这里?
想起那胖老板白白胖胖的样子,再联想那公子哥油头粉面,一副两人紧紧相拥,甜言蜜语的可怕的画面出现在脑海中,乔致远打了个寒颤,难道……这其中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
不敢再想,看了一眼天色已经接近下午,一整天大致治疗了十来个病人,大多都是些头疼脑热,小痛小病,抓的药材也都是便宜的类型,并不是什么大钱。
“一文,两文……”乔致远数了一下一整天的收入,除去林飞鹏一次性付了好几个疗程的钱,总共也不过百来文钱的收入,其中还有赊的账,亏的钱!
“这年头生意不好做啊!”乔致远苦笑一声。
然后想起早晨铁成送的开业礼物,顿时来了点精神,打开木盒,乔致远差点被木盒里的东西亮瞎眼,只见一尊金光闪闪趴在铜钱上的黄金雕塑在夕光下熠熠生辉,龟背上刻着“财源广进”四个大字。
乔致远不由大吃一惊,黄金这种一克三五百的高级货,他这双拙眼还是能够看出来的,只是铁成家境普通,除了青砖黛瓦就是砧板菜刀,哪来的钱去买黄金,难道是铁城拿着菜刀抢银行……钱庄去了?
靠,很有可能啊!乔致远想起这几个汉子五大三粗,精力过剩,动不动就动手打人,说不定兴趣来了就去抢钱庄打发时间,想我老乔兢兢业业,谨小慎微,料不到遇人不淑,竟然成了同党,想死的心都有了!
忽然看见还有一张纸上工整写着“恭祝乔大夫开业大吉”,日,还是个有文化的劫匪!
乔致远惊疑不定,金龟收藏起来,且不说这金龟来路不明,便是来路光明正大,放在药铺里也格格不入……还是找个时候融了再说!
…………
经过一整天的看病,乔致远收拾完店铺,在金陵集市里买了七串糖葫芦,就往家里赶,看天色大抵能够在天黑之前回到家。
医馆里有了收入,老乔的底气足了不少,远远的瞧见自家门户,腰杆也挺直了,走路也不费劲了,脚步轻快地宛如踩在云端,正准备享受孩子们的惊喜。
哪知刚进屋,就看见乔诗瑜乔梓旭一脸惶急的跑进跑出,看见乔致远也顾不得打招呼,而旁边的老四老五乖乖的一动不动,老三则是抱着老七。
兴致高昂的老乔不禁有些失落,看见父亲的老三忽然喊道:“爹爹,六儿要死了!”
他心中某处猛然收紧,手一松,七串糖葫芦都掉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