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眠笑笑，撕一小块面包放在嘴里，气质安安静静的，温和的仿佛能包容一切。

“小老师，你爸爸对你也这样吗？严厉又老古板，”赵冉佳的语气显然是对自家父亲怨念颇深。

沈眠撕面包的手顿住，半晌才轻轻开口：“我没有爸爸。”

从她记事起陪在身边的就只有妈妈，见别的小朋友都有爸爸，她也好奇的问过爸爸去哪了，可妈妈告诉她，她没有爸爸。

从那之后她就不再问了。

所以赵冉佳很幸运，还有父亲可以抱怨，她连这样的机会都没有。

赵冉佳没想到会无意戳了别人的伤心事：“小老师，不好意思啊，我不是故意提的。”

“没事，吃完了就上课吧。”

两人继续上课，结束的时候沈眠该走了，但是想到自己最近的窘迫，她还是压着害羞说：“那个...补课的费用可以日结吗？”

赵冉佳一愣，随即点头：“可以可以。”

她大概也猜到了，小老师的情况可能不太好：“小老师，要不我把一个月的一次性预支给你吧？”

“不用那么多，一堂课的就可以了，”沈眠笑笑，这姑娘心大，对人也没有任何的坏心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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拿着手里的两百块，沈眠轻轻松了口气，想到家里什么都没有了，她先去超市，买了一些蔬菜和肉，然后又买了秦野喜欢吃的东西。

前世一起相处了那么多年，对秦野的喜好她多少还是了解一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