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这里,黄雅升对张九言,脸上有那欣赏之色,
“小哥那日不等学生付清车费,便就此离去,此等品德已是可贵。
今日学生再观小哥出言不凡,字字珠玑,似如我辈学子,不知小哥可曾进学读书?”
张九言当然是摆手否认,“我家里穷苦,哪里读得起书,随便的两句话,也不过是以前听说书先生讲古,才学了一两句皮毛,公子别误会。”
开玩笑,这年头的读书人,那动不动的就吟诗作对,来个什么行酒令,对对联之类的,
你如果没有真才实学,根本别想蒙混过关,那时候丢人的还是自己。
黄雅升听了,脸上难掩失望之情,“那真是可惜了。”
见时候不早了,黄雅升也要告辞了。
张九言一家,以及许多张家村村民相送,到了村口,自有黄家家丁仆从赶着马车来接,这自是不必多说。
送走黄雅升,众人看向张九言,感觉都不一样了。
谁能想到张九言,竟然能够跟黄雅升那样的读书老爷认识,看黄雅升样子,似乎还很看重张九言。
就凭着这层关系,以后张九言遇上什么事,求上门前,还怕办不成?
一个个的,许多村民都对张九言客气三分,腰杆子也是弯了好多。
不得不说,不管在什么年代,也不管在什么地方,强者,总是令人敬畏。
而现在,张九言能够让张天寿完蛋,无疑就是村民眼中的强者。
张九言娘知道家里躲过一劫,感慨万千,眼泪汪汪,在张九言的怀里哭了好久。
张九言爹这时候也是很高兴,债务的事情了结了,他不用卖田卖地了,当然高兴。
不过很快他就高兴不起来了,因为张九言跟村民们喊话了。
张九言对村民们说道:“乡亲们,张天寿欺压乡里,作恶多端,现在伏法,罪有应得。
而我这个爹,好吃懒做,还贪恋赌博,如果不管一下,以后也不知道要变成什么样。
现在我张九言把话放在这里,以后你们不要跟他赌钱,也不要借钱给他,如果你们不听,被我知道了,不要怪我翻脸不认人。”
村民们自然也知道赌博不好,张九言这话也是为了张九言爹好,再加上有张天寿的例子在前,哪里还敢说什么。
一个个的都点头,说应该应该,以后不再跟张九言爹赌钱了。
张九言爹急了,这不是要他的命吗?
“不行不行,你们别听他的,这兔崽子胡说八道,这个家是我当家,轮不到他说话。”
张九言爹大声对村民们说着,但是却没有人搭理他,只是应付一般的点头,没人拿他的话当真。
现在谁看不明白,张九言现在才是说话管用的,张九言爹,老了,被儿子接班了。
见没人搭理,张九言爹对张九言火冒三丈,骂道:“你小子要干什么?你爹我就这点爱好,你也忍心掐灭了?”
张九言认真回道:“家有赌徒,三代难翻身,这个道理你又不是不知道,现在还跟我来说这个,我说不能赌,就是不能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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