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晚，哥谭市的所有问题都暴露了出来。

阶级分化，仇视富人。鹿艺默默走在人群中，亲眼看到有好几个人，把一辆豪车拦住，将主人从里面拽下。

聚集的人们只想维持生计，脱离贫民区，睡一个温暖的好觉。

如今这样的愿望，支撑着他们邪恶疯狂的举动，蝙蝠侠惩奸除恶，最终他们还是被压在阶级之下。小丑的出现，他们可以逆阶层向上！

中产以下的人，在哥谭市占绝大多数。

“各位，我有一个计划，能彻底革新你们的生活，源源不断的取暖炉火，面包和牛奶会塞满你们的橱柜，还有能让我们想笑就笑的脱口秀.....”小丑捋着绿色头发，看着四周微笑。

他的脸在火光中闪烁，人形和笑脸交替变化，最终停留在红色大嘴唇的笑脸上，他张开双臂享受万目聚集的感觉。

即便开出一张空头支票，人们还是会紧跟着他，称他为.....

“现在....我是什么样的存在？”

“救世主！！！”

..............

轰.......一道黑影从天而降，紧紧握着拳头，双脚踩在了一辆车顶，巨大的冲击力将四周狂热的民众冲散，在他周围瞬间清理出一片空地。

黑色的双耳竖在头顶，蝙蝠侠慢慢抬起头，黑色头套下的双眼像是要喷出火焰，黑色斗篷在他身后乱甩，人们下意识向后退，内心颤抖。

究极暴徒.....登场！！

上一秒还处于狂欢状态的街头，下一秒就安静无比，没有一个人敢出声的。人们面对蝙蝠侠的模型还能嚣张一下，但是面对本人，那壮实的胸膛就足矣让他们息事宁人。

他们中无论是谁，赤手空拳扑上去，都是正儿八经的小拳拳捶胸口。

“嘿嘿.....嘿嘿嘿.....”小丑的笑声打破了安宁，他也笨拙地爬上了车顶，和蝙蝠侠遥遥对视，大红嘴唇弯曲。

“你是谁！？”

蝙蝠侠站在车顶上，咬着牙怒问。

“我是你的另一半啊。”小丑歪着头说，满脸妆容配合他的眼神，显得无比可怖。

“什么？”蝙蝠侠一愣。

就在这时，警笛声打响，红绿警报灯顿时占满了整个街道，几十辆警车依次开来，围着人群纷纷停下，手持枪支的警员走下，戈登局长皱着眉头，派遣警员，然后手持喇叭大喊。

“所有人都听好了，你们已经超过了游街示威的范畴，打砸车辆，攻击路人，释放大火，是典型的暴行！！！”

“想从轻处罚的，抱头蹲下！”

人群本来就被蝙蝠侠熄了一半的火，这下被警员包围，再也狂不起来了，一个个互相看着颜色抱头蹲下，等待着制裁。

鹿艺站在人群中，心说这不对劲啊，好不容易拉到七比三的赌注，这下还回升了，投机者在大人中占很大比例，都是在最后关头才下注的，以此保证自己的利益。

这时，有警员走过来，拿枪指着鹿艺让他蹲下，鹿艺心中很乱，举起手就慢慢蹲了下去。

他抬头看向蝙蝠侠那边，只见俩人都还在车顶上站着。

“不管你是什么目的，但你已经失败了。”蝙蝠侠站在车顶上说，警员正在向这边包抄而来，他现在看着对方，别让他跑了就行。

“你还记得我送给你的那张扑克牌吗？”

“这场游戏只有你我俩人。”小丑一点不慌，反而歪头轻笑。

“你要干什么？”蝙蝠侠心感不妙，对方的能力他还没找到克制的办法，如果对方在这里释放，这条大街必将成为血海！！

想到此，蝙蝠侠就要飞奔过去。

咔擦咔擦，上膛声在蝙蝠侠周围响起，警员已经包围了他，甚至比小丑那边的人要多得多，只要他有所动静，十几只手枪就会把他射成筛子。

“我还没有输，蝙蝠侠先生。”

“人们对你的警戒大于我。”小丑笑道，脚底下的警员已经抬起了手枪，上了膛，呵斥他，让他从车顶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