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竹四人拉着容隐说了好些他们公子的好话,其热情之恐怖就差将随玉打包到容隐床上恨不得看着他们圆房;容隐觉得自己可能掉入了一个资深的传销组织,在他面前碎碎念的是传销组织中能把死的说成活的的四位长老级别的人物。
容隐一个头两个大,他双臂交叉,“好了别说了,我已经深刻的了解到随玉的好了,你们别说了。”
传销组织宋长老叹了声,“容公子对不住,我们公子实在是太好了,一开口我就停不下来,见谅,见谅。”
传销组织陆长老依旧被宋长老捂着嘴,身残志坚,用仅能发出的呜呜呜声歌颂他们公子的好。
传销组织旸长老负责定海神针的稳定,“容公子,我们公子非你不嫁,因为他是下面的,公子你切记这点,保你不吃亏。”
传销组织沈长老沉吟一声,终是大发慈悲了解散了这次针对容隐的洗脑活动。
容隐身心俱疲的回到内厢,发现传销组织的大BOSS随玉端端正正的坐在榻上,似乎在等他回来吃饭。
“饭菜我刚热过,”随玉神色自然的帮容隐盛饭布菜,然后才给自己盛饭。
深受传销组织毒害的容隐现在一看到随玉,脑海里就浮现“容公子你放一万个心,我们公子这辈子只能是下面的,他翻不了身”这句话,神情微妙的和组织大BOSS共进晚餐。
折叠床是宋竹冒着生命危险送来的(因为猜拳输了),容隐将折叠床支在离床榻最远处,铺上厚厚一层毛毯,躺上去其实也很舒服的。
卫玉晚上来了一趟,找容隐下棋,容隐忙活了一天后还遭受了传销组织的洗脑,很累很困很想睡觉;不过今天一天没和卫玉说上一句话,容隐心虚,强撑着精神和卫玉下棋。
然后输的特别惨,惨不忍睹。
卫玉将棋盘收拾好,“今晚便先放过阿隐哥哥,明日再陪我下棋。”
容隐自然答应,他现在头着枕就能睡着,真没那个精神下棋。其实他注意到自卫玉进来后随玉的脸就一直冷冰冰的,静静的躺在床榻上冷漠的注视他和卫玉下棋;卫玉走后,随玉依旧是那副神情,容隐莫名觉得心里有些不舒服,刚好他床上少个枕头,借着这个由头走到随玉床边拿枕头。
随玉将他刚才枕着的枕头递给容隐,全程冷漠且沉默,高冷的像雪颠盛开的雪莲。
“晚安。”容隐干巴巴说了句,抱着枕头挪回自己床上,心想宋竹果然说的没错,随玉真的非常容易吃醋。随玉不高兴他也会不舒服,不过自己已经决定拉开和随玉的距离,即便心里不舒服也不能做些什么,不然好不容易说开的关系又会变了味道。
大车厢内。
宋竹回想起送折叠床时公子看他的眼神,到现在都忍不住打个哆嗦,还好他机灵,在折叠床上动了些小手脚哈哈哈!只要容公子的动作大些,床就会从中间断开…他的小命算是保住了。
旸韦忙着组装今天容隐捣腾出来的物件,按照设计图纸很快就组装的七七八八了,现在就差再弄间车厢,车厢有了就直接把东西往里面搬就完事了。他见陆风站在车厢壁旁闭眼打盹,伸出手指戳了戳,问道:“陆风,容公子的信你送了吗?”
睡了一觉的陆风迟疑了一阵,清醒后原地惊恐,“完了完了完了,我忘了!”
宋竹保住了自己的狗命,有闲心笑话陆风了,“陆风你完蛋了我和你说。”
沈寒:“宋竹你别吓陆风,容公子不会计较的。”
陆风顿时松了口气,“也是,容公子性子好,也好说话…”
旸韦认真道:“陆风你下回上点心,容公子人善才不会计较,若是被公子知道了,事情肯定不会这么好解决。”
陆风点点头,手伸进怀里掏了掏,掏了半天愣是没摸到信。
宋竹看陆风的眼神就像看一个白痴,“陆风你别说你把信弄丢了?”
陆风往地上一倒,像个死人,“我完了,我把信给丢了…”
旸韦:“...这次的祸你闯的挺大的。”
沈寒踢了踢陆风的脚,“起来找找,找不到就写信给东洲府,将情况说清楚。”
呜呜呜,陆风觉得他是世界上最倒霉的人了,连伤心的时间都没有,赶紧起来找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