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时迟那时快，没有疼痛感，也没有冰冷的触地感。

杜筱筱睁开眼睛，自己的脑袋正一头扎在张启辰的怀里，一股奇特的清香袭来，杜筱筱有些被冲昏了头脑，真想一直栽在上面啊...

“还不准备起来吗?”

一个冷冽的声音在杜筱筱头顶上响起，杜筱筱这才回过神来，感紧缩回身子，整了整衣服。

“谢谢”

张启辰轻点了下头，算是回应，转身继续朝前走。

杜筱筱觉得自己又丢人了，嘟着嘴，锤了一下自己的小脑袋，还踹了一下绊倒自己的小石块，屁颠屁颠又跟了上去。

法国夜晚的街头很美，路上三三两的有那么几个街头艺人，唱着听不懂的法国民谣。

“张启辰，你喜欢什么样的女生?”杜筱筱漫不经心地问。

身处在浪漫国度，好像所有的事都可以变得理所当然，不觉羞怯。

张启辰没有回答，杜筱筱接着问:“那你之前交往过女朋友吗?你前女友什么样子啊。”

张启辰顿住脚步，此时他们正站在桥的正中央，桥下便是微光粼粼滚动的江水。

张启辰侧过身，看着远方:“她很聪明，很勇敢，很美...”

杜筱筱在听他说完之后，心脏突然有些刺疼。

原来他真的有前女友啊?看他的样子，之前他们应该很相爱吧。

杜筱筱努力掩饰住自己的难过，扯了扯嘴角笑着说:“那你们为什么分开了?”

张启辰转过身，面对着杜筱筱，认真地看着她:“因为不合适。”

杜筱筱被噎住了，这句话到底是在解释刚才的问题?还是现在对她说的?

杜筱筱感觉一呼一吸都伴随着疼痛，自己的初恋为什么是这个样子?

杜筱筱不看张启辰的眼睛，反而面对着江水平静地说:“这个世界上哪有什么合适不合适，只有爱和不爱。”

张启辰看着杜筱筱站在灯光底下，不同于平日的活泼好动，此时的她，眸子里总闪烁着一些东西。

“张启辰，你不用想着办法拒绝我，我也没有要说一定要跟你谈恋爱，但你要知道对一个女生来说初恋很重要!我就是想多了解你一点，也想让你多了解我一点，你如果实在不愿意...就算了。我...也不是没有尊严的。”

杜筱筱说完扭头转身离去，不想再多待一秒，因为眼泪已经控制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