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侯穹受到眼线传来消息说司马君逸去了得意楼,他深感不解,司马君逸刚刚和自己妹妹成亲,虽然之前不爱妹妹,甚至是讨厌妹妹,可是刚成亲就逛花楼也太不正常了。赶紧带人过来查看,敲开门看到司马君逸,并直直向里面迈步走去。
边四处查看边对司马君逸说:“原来是太子殿下,太子殿下新婚燕尔,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司马君逸赔笑说:“原来是大将军呀,大将军此时怎会出现在这里?”
夏侯穹面无表情的边说边往里走:“现在虽无战事,本将军也不敢掉以轻心,所以带队四处查探,唯恐敌国奸细混了进来。”
司马君逸边赔笑,边堵在夏侯穹的路,心里也在思量解决之法。对他说:“这会我也要回府了,还要麻烦大将军护送本宫回府。”
夏侯穹沉声说:“卑职领命,太子请。”然后司马君逸刚向前迈步,夏侯穹就掀开帘子走进内室,内室一张彩幔花床入目,司马君逸心提了起来。喊了声:“大将军,请。”
然后就听见一个女声说:“哥哥。”小玉兔本着少说少错的原则,看着这个严肃的大将军。她刚刚可是拼命用尽仙力将那黑壮男子变出去,可惜变到隔壁房间去了,那女人这次又尖叫了一声,然后小玉兔才发觉,赶紧又将那人变到不知道哪里去了。
夏侯穹一看自己妹妹居然也在,眼线可没说,就气愤的责问:“你在这里做什么?”
小玉兔指了指隔壁墙,夏侯穹走过来将耳朵贴近墙壁,就听得那边男人粗重的喘息,女人的尖叫。那女人今日当真被两次鬼魅男女吓的半死了。夏侯穹当着亲妹妹的面听墙角,立刻被羞得面红耳赤。说了声:“胡闹。”
“时间不早了,请太子和太子妃回府。”夏侯穹想到妹妹曾经也央求他带她来花楼见识,可是被父亲严厉斥责。如今居然能让自己的丈夫带自己来花楼见识。果然江山易改,本性难移。变得漂亮,温柔了又如何。所以他经过司马君逸身边的时候,极为同情的看了他一眼。
夏侯穹护送司马君逸和小玉兔回府,一路上,大家都沉默不说话。实在不知刚从花楼出来,用什么话题缓解尴尬。小玉兔完全忘记知书在小脚门那里等她了。司马君逸到现在都不清楚夏侯荨为何出现,怎么出现的,又为何帮他;
夏侯穹在太子府门口告辞,司马君逸和小玉兔并排走进府内,司马君逸很想问小玉兔怎么会突然出现在房间内的,好像那里并没有窗户,小玉兔是否有见到和他见面的男人?又会不会告诉她父亲?可是今天她是给自己解围吗?又是为什么?只是因为喜欢自己,所以宁愿背叛亲生爹爹?太多问题冲刺着大脑。
最后思索再三司马君逸试探的问:“今天你怎么会出现在那里的?”小玉兔嗯啊半天,司马君逸直直的看着她,今夜月色正好,月光之下的夏侯荨没有往日的让人厌恶,只剩下月下仙子般的俏模样,难道是自己以前没有留意到吗?
此时知书气喘吁吁的跑了进来,本来是来找人帮忙的,进门发现需要帮忙的对象好端端的站在院子里,喘着气跑到小玉兔跟前结巴的说:“小,小姐,你没事吧,你翻墙过去那么那么久都没出来,我也翻不过去,只好回来找啊帮手了。没,没想到你都回来了。”
小玉兔对于忘记知书的事情有些过意不去,对她尴尬一笑。司马君逸没有想到他的新婚妻子,堂堂太师府的三小姐居然跑去翻得意楼的墙。真是哭笑不得,接着追问小玉兔:“你怎么突然去那里的?”
心里也怀疑是不是夏侯良留了眼线在太子府,他的新婚妻子也有眼线盯着他,或者新婚妻子知道哪些是眼线。
小玉兔呵呵傻笑,抬手挎上司马君逸的胳膊,软软的靠在他的手臂上,撒娇道说:“我就是无聊嘛,后来听到屋里有人说他们正做着比当神仙还快活的事情,就好奇的想进去一探究竟。结果还没看清楚,就被发现了,也不知道怎么就出现在你的屋里了,那你去那里做什么?也是去看比做神仙还快活的事情吗?”
司马君逸越听越囧,这个丫头脑袋瓜子里装了什么?难道出嫁之前,喜娘和她娘都没有教过她这些吗?可是问到自己去做什么,当然不能告诉她是和帮手密谋如何砍了她爹爹的脑袋了。只能支吾着应:“啊,呵,是啊,随便去看看的。”
知书跟在小玉兔身后羞得脸烫的快熟了,这小姐居然和太子公然讨论这些话,还当着下人的面。知书恨不能挖个洞躲起来,可谁曾想,当天晚上她恨不能从来不曾来过这个世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