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玉兔说:“不用你管,你管好你自己吧。他有没有真感情我不在乎。”可是为什么说出来那么心酸呢。
夏侯菁冷笑:“但愿你不在乎,若在乎了,你就输了。”
小玉兔不明就理,看向她问:“什么意思?”此时夏侯良走了进来,对着小玉兔并没有参拜。他直直的走了进来,让宫女退了出去。
夏侯良走过去一巴掌打到夏侯菁的脸上,说:“敢不听为父的话?你的命是我的,我没说收回,你就不能寻死。”夏侯菁捂着脸跌坐在地,无声的流泪。
夏侯良回头对小玉兔说:“荨儿,为父要和你姐姐说些话,你先回去。”
小玉兔哦了一声,转身离开。只听得夏侯菁说了一句:“老皇帝已经死了,我对爹爹来说已经没有价值了,爹爹何不放我出去?”
屋里只剩下夏侯良父女两人,夏侯良一副高高在上的摸样,夏侯菁坐卧在地上,嘴角流血,眼泪无声流淌。夏侯良冷冷的说:“就算是一具尸体都有利用价值,何况是你呢?如果你再胆敢不听话,那你就先帮刀魔收尸。”
夏侯菁呜呜的扒在地上痛哭起来。夏侯良转身离开。让人将夏侯菁严加看管在这处偏僻的宫殿内。
小玉兔一踏出夏侯菁的宫殿,知琴就跑过来说:“皇后娘娘,太后为太上皇殉情了。”小玉兔啊了一声,就赶紧往前跑,跑了一会想到自己并不认识路。对知书说:“快,你在前面带路,咱们快去看看。”心里着急的想:“为什么自杀都选同一天?”
跟着知书跑到太后宫内,就见太后依然是一身素衣,脖子上一条青紫的勒痕,人平静的躺在床上。司马君逸跪在床边拉着太后的手,眼泪在眼眶不断的流转。满身的悲伤之情浓郁的好似化都化不开。那一刻小玉兔站在门口迈不进步子。
室内跪了一群的太监宫女。夏侯良也得到消息过来看到太后确实没了气息,就缓缓的退出去了。小玉兔突然觉得一阵阴风飘来,不知怎的不自觉就用法力将太后的魂魄收进旁边桌子上的茶杯里,然后用法力护住。
只见黑白无常拿着勾魂幡飘了过来,看着床上的太后,奇怪的皱眉,黑无常四周查看着,白无常说:“奇怪,大哥,怎么魂魄已然没了?咱们确实没勾过呀。”黑无常皱着眉说:“这里有仙气。”白无常说:“那是不是成仙去了?”黑无常依然皱眉说:“不应该呀,除非有神仙将她魂魄带走了。”白无常说:“大哥,神仙的事,咱们管不着啊,而且孤魂野鬼那么多,少勾一个,两个也不知道,干脆咱们先不管了,去勾下一个吧。”黑无常点头说:“也好。”然后两只就飘走了。
待黑白无常走后,小玉兔浑身是汗的出来,她也不明白为什么要这么做,她这是违反生死伦常的事,可是看到司马君逸跪在那里一句话不说,只死死抓住母亲的手,那个样子让她下意识的不想太后魂归地府。
小玉兔将太后的魂魄放出茶盅,然后就见太后的眼睛缓缓睁开,醒来看到跪在旁边的儿子,眼泪就流了出来。死过一次之后,突然大悟的感觉。用力回握了儿子的手。
司马君逸开心的对外喊:“快传太医。”
太医进来检查过之后,欣喜的说:“太后洪福齐天,已无大碍了。”司马君逸才放心。太后拍着司马君逸的手,她从来未曾对儿子这般亲近,柔和的说:“皇儿,你辛苦了,母后死过一次才发觉即使母后死了,也不能和你父王在一起,还可能会被永远关在一个黑盒子里,还不如好好珍惜阳间和你在一起的日子。以前母后太过执着,以后不会了。”
司马君逸像个孩子一样,流着泪笑着喊:“母后,母后。”自从弟弟去世,她的母亲将自己隔离在佛堂,从不曾与他如此亲近了。
小玉兔开心的蹦出去,能为他做这件事本来也是自己情不自禁的。就当时报恩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