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琴用膝盖跪走到夏侯良脚边,抓住夏侯良的衣摆祈求说:“老爷,求你饶了我这条贱命吧;奴婢下辈子做牛做马一定好好报答你;”
夏侯良抬脚踢开知琴的身子,知琴如同一片落叶一样向后飘去,闷哼一声继续爬起来祈求夏侯良放她一命;
夏侯良一手背在身后,一手放在胸前,踱步对她说:“对我没用的棋子,我都不会留下来;”
知琴拼命叩头说:“我知道一个秘密,是关于三小姐和皇上的。”
夏侯良才来了些兴趣,眯着眼睛问:“哦,那你说说;”
知琴拿着这个护身符对夏侯良说:“我若说了,求太师放了奴婢一命,让奴婢回老家,奴婢发誓再也不踏入皇城一步;”
夏侯良眼睛微微一眯,轻笑说:“好,你若说的有用,我就立即送你回老家;说吧;”
知琴得到保证,就对夏侯良说:“三小姐和皇上至今还未圆房;”
夏侯良听到此消息,震惊的瞪圆了眼睛,夏侯穹也一副吃惊的摸样;追问道:“此话当真?”
知琴点头确认说:“当真,小姐也确认了;求太师放奴婢走吧;”她必须立刻逃离皇城,越远越好,尚有可能保住一条小命;否则难保夏侯良还会对她痛下杀手;
对夏侯良来说杀了她如同捏死一只蚂蚁一样;自己也只能出卖小姐换来一时性命安全;待来世再还她杖下相救之恩了;
夏侯良对夏侯穹说:“儿啊,你亲自送知琴回老家。”
知琴对夏侯良叩头谢恩,并起身说:“不劳烦大将军了,我自己走就可以了;”一回身就被夏侯穹一刀刺入胸膛;知琴苦笑的看着胸口的鲜血喷出,终是躲不过去。
夏侯良看着喷涌而出的鲜血,点点洒落如同梅花飘落一般。对夏侯穹说:“你妹妹的事情去核实清楚,那几个丫头都怎么办事的?当初不是都传报琴瑟和谐,恩爱非常吗?”
正将刀上的血迹擦在知琴衣衫上的夏侯穹,也不得而知,当初自己可是亲眼看到皇上和皇后一起逛得意楼,妹妹当初那么钟情司马君逸,非他不嫁,怎么到现在还保留着女儿身呢?
对父亲说:“爹,放心,我立刻派人仔细打听清楚了。说不定是知琴为了活命胡说的呢,毕竟妹妹对司马君逸钟情款款,誓死要嫁他的;”
此话依然不能缓解夏侯良内心的疑虑,与儿子商讨:“若是早已圆房,为何到今日肚子都毫无动静?反而让姓刑的得了先机。这事要尽快处理;”
“是,儿子这就去安排。到时一定送份大礼给刑尚书。”接着夏侯良步出房间,夏侯穹让人将知琴的尸体扔到了乱葬岗去;
司马君逸早猜到以夏侯良的为人必定不会放过背叛他的人,知琴只是一个小角色,是死是活没人在意;
可真的有一个人在意了,小玉儿居然会救她,当真善良的可以。亦或是她不在乎自己有多少女人,这样想心里反而不舒服起来;
可是她明明又那样在意自己封了那么多美人进宫,从来没有掩藏过自己的不开心。或许她真的不知夫妻之礼,可是昨夜她却分明看见了,哭着离开了;是否会跟自己一样一夜难眠?
本来很简单的计划,却因为参合了小玉儿的感情,变得让自己举步犹疑,果然如父皇说的不可对她生情。
早朝的时候一切都平静的不像话,刑尚书得意满满,司空即眯眼站立无本可奏,夏侯良也安安静静,微笑端正的侯着,连边关时有的骚乱此时也平息着;
下了朝,司马君逸被桃花请去了常馨宫,看望了即使有了身孕,依然娇媚艳丽的婷夫人;婷夫人柔柔弱弱的样子,如柳枝一样左右摆动,却不会折断;
陪着婷夫人用过早膳,司马君逸心里阴郁,踱步不自觉走到了大昭宫;本想转身离开,却见大昭宫宫门紧闭,心里升起一丝不安,便让内侍去探探情况;
不一会内侍回禀,大昭宫里宫女内侍都出去找皇后娘娘去了。并将知棋带到圣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