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启又搬上一坛酒,将泥封打开,对蔡逵道:“一人一坛吧,喝完它怎样”
蔡逵的脸都白了,额上汗如雨下,嘴唇哆嗦道:“不喝了俺认输了”
他艰难的坐在椅子上道:“这位兄弟,你你真行俺俺喝不动了人家称俺叫赛酒缸,我我看你叫赛酒桶哇俺服了你啦”
“咕咚”一声蔡逵滑到在地,爬不起来了
这场酒终于喝完了门外的看客噼里啪啦的给刘启鼓掌。
刘启向大伙抱了抱拳,吩咐酒楼的伙计上来,从怀里掏出两张金叶子付账,那伙计大喜,对刘启甚是钦佩。
“杨大哥觉得怎样,还能坚持吗”刘启扶起杨震,那杨震趴在桌上缓了半天了,瞪着血红的眼睛,冲着刘启竖大拇指。
“兄弟,真是海量哥哥我也服你了”
再看罗文,已经人事不知了只有顾守贞捧着肚子,步履蹒跚的走过来,他也喝了不少酒,但好在一直在喝茶醒酒,是除了刘启唯一还算清醒的人了。
叫来小二,吩咐找人将蔡逵四人送回去,刘启去搀杨震,和罗文,又在楼下找了辆马车,踅摸着不如先送杨震二人,于是和顾守贞将杨震和罗文扶上马车,向守备府方向驶去。
马蹄清脆的行进在青砖路上,这场酒他们喝到了下午时分,看着日头都要落了,道路两旁人声稀少,行人都赶回家吃饭了,夕阳的将两侧房舍的阴影投的长长的。
突然听到一声马的悲嘶,马车一震随即停了,慢慢的向一旁歪倒。
“嗖,嗖”有两只利箭直接射进车内,被刘启眼疾手快,一把抓住,紧接着车厢底板,跟下雨一般密集的声音传来,大批要命的箭雨都射到了上面。
“不好有人搞暗杀,”虽然随车翻倒了但刘启一抽身就要钻出车厢,但却被人一把拽住了。
只见杨震瞪着血红的眼睛,示意他不要轻举妄动。
“咦杨兄你没事”杨震现在除了浑身酒气之外,完全像一个正常人。
“嘘”杨震示意噤声,然后仔细透过车缝观察敌人,赶车的车夫已死,鲜血滴滴答答的滴进了车厢。
刘启一撩后襟,拿出一把黑弩弓,这是他特制防身的,偏心轮上弦,折叠弩托,比那制式的黑神弩小了些,但更快速也更轻巧。
杨震瞪视着他,突然开口道:“给我一具”刘启点点头,让顾守贞将身上的弩弓交给杨震,杨震接过迅速和刘启做好了射击准备。
“嘣嘣”的弩弦声响,有四只弩箭从车厢中射了出去,弩箭射入一侧的房顶,顿时四个黑衣人栽下房顶,对方呼哨连连,又有连弩射出,打在车厢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