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是那个高员外跳了出来大声说道:“不瞒各位,这位就是我们神教的赤水旗掌旗副使郭槐郭大人”
“原来是郭槐那个临安县令,我说这么眼熟”刘启想“原来这人还是魔教的大人物啊,这个家伙是把自己当小白鼠的罪魁祸首,今天无论如何也不能放过你”
有一胖子站起问道:“我们都是一些小本生意人,对你们神教能有什么作用啊高员外将我等叫来,是不是想要些银子做军饷,我想这些钱我们还拿得出来,不如我们没人捐些银两,你们放我们走吧”
高叔宝哈哈大笑:“银子的事情是小事,周掌柜你的十路粮行的生意做得比我要大的多了,是吧两浙路的军粮不是一直有你来供应的吗日昌隆的苏大掌柜,你们的绸缎丝绢最大的卖方就是朝廷,还有你,顾氏炼坊的大执事,你们现在的兵器甲胃全都是供应朝廷的守城的宋军的,还有你,谢大掌柜你们烧坊的花雕酒,你,孙掌柜,你们盛昌布行的军服棉袄你们的生意实际上就是官府的支柱,是杭州府负隅顽抗的依仗,我神教大军要拿杭州城,又不想百姓遭殃,那么就需要对杭州城进行釜底抽薪,没了你们的支持,他赵霆拿什么跟神教大军打仗”
郭槐接口道:“只要你们跟神教合作,支持我们,杭州城破之后,定会保护你们的店铺产业房产屋舍不被侵害,家人子女不受骚扰,不知各位意下如何”
谢鼎义道:“你魔教叛军攻城破府,所到之处,杀害官吏富户,强吞人家的产业,这些事情刚刚才才发生,让我等如何相信你们杭州城是我等生养之地,怎么会让你魔教反贼蹂躏,屈膝事贼的事情,你等休想”说罢圆睁双目,拍案而起。
郭槐、高叔宝脸色立变,但却嘴含冷笑。
那谢鼎义嘴里说的激烈,但一站起身子,却立刻软到,摔在桌下。
高叔宝哈哈大笑:“谢鼎义,江湖人称你金翅鹰爪王,我怎会不防,你们喝的酒已经被我下了迷药,也不要指望你们那些护院武师和手下了,他们早都睡死了,我看你们就乖乖的就范吧”
他这一说底下众人全都慌了,有的人捶胸顿足,有人不禁破口大骂高叔宝。
郭槐冷声说道:“算了,动手吧,把这些人全都掳走,杭州城也算塌了半边天了”
高叔宝躬身道:“是,谨遵旗使令”说完一打口哨,门外闪出一群蒙面的黑衣人,手里拿着绳索和雪亮的钢刀。
郭槐冷笑道:“一群羔羊之徒,还不顺手擒来,不自量力”
突然耳边传来一个声音道:“是吗”
话音刚落,郭槐的后脖颈子被一只有力的大手一把揪住,浑身立刻酸软了。出手制住郭槐的正是刘启,听到高叔宝下了迷药后,他也很惊慌,但手上一使劲竟然将酒杯轻松捏碎,再感觉了一下身体各处无任何异常,但看到一旁的苏彩儿,却是浑身酸软,趴在桌上了,其他人也是如此。
正在奇怪之际,那边高叔宝已经叫人发难了,刘启顾不得那么多了,眼下魔教的教众立刻涌进大厅,主事头目正是郭槐,先拿此人开刀,于是站起身就冲向郭槐。
郭槐只道自己已经得手,正在得意之际,突然遭到攻击,被刘启一把抓住了大椎穴,顿时酸软在地,但没等他落地,已经被刘启拎着脖子又提了起来,同时大喝一声:“都不要乱动,乱动我捏死他”
惊乱一起,高叔宝大惊,立刻赶来相救,但却被刘启一脚踢了个跟头,一群蒙面之人刚进大厅,也是相救不急,纷纷呆住了。
刘启移步过去,低声的问苏彩儿:“苏小姐,你怎么样”苏彩儿低声道:“不碍事,就是浑身没劲这个迷药真是厉害”
刘启听苏彩儿声音没有大碍,也放下心来,扭头对高叔宝道:“拿解药来,否则你们这个什么掌旗使,立刻会变成一个死人”
高叔宝嘶声叫道:“郭掌旗使已经被他杀了,我等为他报仇啊”说着跳起来就往前扑,一种蒙面人也围了过来。
刘启厉声道:“放屁他还活着”说完左手一记点灯手敲在郭槐的灵台穴上,郭槐立刻大叫一声:“啊痛煞我也”
刘启在郭槐的耳边道:“让他们都出去,否则杀了你”
那郭槐倒也硬气,冷哼一声并不说话,刘启一见反手又在他神道穴上敲了一记,这一下可能用劲大了,郭槐惨叫一声,浑身颤抖,脸色发白,但仍然不肯开口,刘启见他强硬,也有点没辙,于是转头冲高叔宝道:“你们要他是死是活”
投鼠忌器之下,高叔宝与一众蒙面人全都踯躅不前了,抽了一口凉气,突听在手里的郭槐说话了。
“这位壮士好手段,不愧是打铁的出身,可否听老夫一言”
刘启道:“噢这位大仙有何见教啊”
那郭槐说道:“实不相瞒,我神教大军已破明州,郡守彭汝方已经被杀,现大军已向新城、桐庐、富阳诸县进攻,三日之内定会来攻杭州,朝廷大势已去,你不若归顺神教,方大王英明神武,礼贤下士,定会给你一番富贵的。”
“你这是跟我谈判吗还是威逼利诱我”刘启冷笑道。
“我只是给壮士指出一条明路罢了”
刘启突然嘿嘿一笑“郭县令,你在临安县这些年犯下的罪行可不少,你摩尼教众阴险鬼祟,歹毒残忍,死在你手里的无辜百姓到底有多少要我怎么相信你”
郭槐浑身一颤“你你到底是何人”
刘启不理他“你们今天已经坐下埋伏,我等商户答不答应你们都会行动,现在被我制住了,却想着招抚我来了,要谈判可以,先给解药,否则大家鱼死网破”
郭槐显然是这一众明教教徒的头子,蒙面人和高叔宝全都不敢妄动,一切只等着郭槐的指示,现在郭槐被制,众人全都眼巴巴的看着郭槐,可郭槐现在浑身酸软根本动弹不得。
郭槐心里想到,也罢,自己小命要紧,整个房舍自己安排了一百名好手,就算这些肚满肠肥大富商们解了毒估计也跑不出去,于是给下面人使了个颜色,有蒙面客偷偷出去召集更多的人手了。
接着郭槐装模作样的叹了口气道:“既如此,老夫便给你一个平等谈判的机会,高叔宝给他解药。”
当下情况高叔宝也没办法,躬身道:“是”,于是从怀里拿出一个瓷瓶,放在桌上。
刘启骂道:“你t有没有眼色啊大爷现在正忙着呐,你没看见去先给谢大掌柜把毒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