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着眼前熟悉的虎头胸甲,刘启暗叹“老天开眼”白三叫来的援兵终于到了,看着被弩箭压缩后退的蒙面杀手,看着一身黑衣胸罩虎头胸甲不断射击的铁卫,刘启终于高兴起来了:“grd,让你们尝尝厉害”
就在这时候,杀手身后突然传来号角声,火把灯笼纷纷打了起来,大队的官军喊着号子也出现了,谢鼎义看来也搬来了救兵,还剩下大概六七十名蒙面杀手顿时被围的水泄不通,但这些人显然是亡命徒,刘启这边火力太猛,他们不敢冲,但却嚎叫着向官军的方向冲去。
这次带队过来的正是罗文,他一身披挂走上前来,对着刘启一拱手,“大人,你没事吧”看到刘启受伤,连忙安排下面给刘启裹伤口。
刘启道:“辛苦了,罗大哥,马上派人保护各位大掌柜,还有,给我些弩箭来”
刘启长这么大,可算是第一次受伤,疼痛烧的他火可不小,这家伙可不是吃亏的主,被黑老甘打了记耳光,还把人家电闸拉了呢,看着自己腿上一尺长的血口子,哪还有不报复的道理。
“左右都有了,给我三发密集射”刘启喊道,罗文带来的两百名虎卫,每人携带的都是改进型黑神弩,可一次射出三枚弩箭,刘启恶狠狠的想,“让你们好好尝尝我的厉害”
一片箭雨笼罩而去,黑神弩与普通的弓箭和连弩不一样,由于使用了弹性很好的弹钢,这种弩的力道极大,射程很远,近距离内杀伤力惊人,很多杀手都是被弩箭直接钉死在地上和墙上的,一片箭雨过去,基本上也就没什么活着的人了。
在杀伤力如此惊人的武器面前,本来还和官兵搏斗的蒙面杀手们也投降了杀手们投降了,刀枪弓箭扔了一地,全都跪在地上,刘启派人寻找,却没发现主犯郭槐,不知道他是如何溜掉的。
俘虏们全部交给官军处理,刘启的铁卫营可不愿管这样的事情,倒不如顺水人情,让官军领走请赏,虽然这些杀手被杀被俘,完全是靠刘启的一群铁厂卫士所为,但人家不愿居功,官军也乐的多领一些军功。
众富商掌柜逃得性命,对刘启感激涕零,围着刘启说些感激的话,这边组织人手救治伤员,搜寻死者,刘启将罗文推了出来,称这次多亏铁卫营及时赶到,否则后果不堪设想,罗文乃是整个铁卫营的主官,这次功不可没,众人又对罗文赞誉有加。
“罗大人的虎甲卫士真是我等的救星啊,我等感激不尽”
“是啊,罗大人统带的虎卫一出现,叛贼们就望风而降了,这些卫士真是很棒,当得起虎卫之称”
罗文谨慎的回复着这些大掌柜,他显然也不擅长此道,一脑门的汗,刘启在一旁看得好笑。
“虎卫嗯,这个名字跟我想的一样,不错,以后就公开把这些铁厂铁卫叫虎卫吧,挺拉风的”刘启觉得虎卫这个名字还行,尤其是今天第一次实战,表现还行,对别人的震慑力还不小,刘启觉得有必要将虎卫营再扩充一个营,这批半军事化的武装是自己以后实行计划的保障。
伤员中有几个伤势比较严重,已经安排送到就近的药店急救,伤势较轻的则有虎卫们替他们止血包扎了,其中介之聪的伤势也不算太重,大腿上中了一箭,现在也包扎上了,看到刘启过来,介之聪连忙支撑着站起来感谢。
“介先生不必客气,我已让人去取你们的马车了,一会就送你们回府,苏大小姐没事吧”
介之聪道:“多谢关心,大掌柜也受到惊吓了,只想快些回府,”介之聪的脸色苍白,可能失血多了点。
刘启走向苏彩儿,看到苏彩儿好像也吓得不轻,黑纱背后也是脸色苍白,刘启安慰了几句,前面去寻马车的人回来了,刘启觉得还是自己亲自去送一下的好,于是叫上了十个虎卫,日升昌这次随车来的四名护院武师死了两人,剩下的两人也都带伤,刘启安排了六名护院武师给苏彩儿的马车,自己带着四名护院武师坐车在后面跟随。
马车很快就到了苏府,一路上也很安全,由于今晚涌金门一场大火,又有魔教杀手事件,街上巡查的衙役官差和执勤的官军也多了起来。
下的马车之后,苏府自有下人将车赶走,带走受伤的侍卫医治,苏彩儿站在门口,回身对刘启道:“这次又蒙先生救了一命,小女子真不知如何感谢好,今日别过,改日再登门致谢吧”说完就要进门。
“等等”突然刘启喊了一声,走上几步道:“大掌柜请借一步说话。”
苏彩儿不明就里,但也不好拒绝,于是两人向前走了十几步,苏府之人显然已知道今夜之事,但并不慌乱,苏弼也没有迎出来,下人们站在远处也不来打搅。
“你不是苏彩儿,你到底是谁”刘启低声问道。
苏彩儿娇躯一震慢慢的转过身来,突然嘻嘻一笑道:“你看出来了你怎么看出来的”
刘启如何看出来的,其实很简单,刘启曾经在苏彩儿的闺房近距离的为她治过病,苏小姐身上的体香之气给他的印象极深,刚才在高府大厅之内,为了掩护苏彩儿,刘启扑倒了她,如此近距离的之内,少女的体香虽然诱人,但却截然不是苏彩儿的体香,刘启当时就猜到了此人肯定不是苏彩儿,但又觉得不好唐突,能够让介之聪都俯首帖耳的听命之人,在苏家的地位定然不低,所以直到现在才问了出来,当然,刘启心里的判断自然不能和眼前的这位冒充苏彩儿的女子细说了。
刘启哼了一声,并不说话,他想听对方如何回答的。
那女子只当自己露了破绽,幽幽的叹了口气道:“你猜的不错,我的确不是彩儿,彩儿妹子是个苦命人,七八岁就跟着父亲到处跑,生意上的事情很早之前都是由彩儿来主持,但自打十四岁时,生了急病并落下了病根,彩儿这个实际的大掌柜,在外的一切应酬便都是我代替的,在外人面前我就是个替身。”
“那你到底是谁哪”刘启不解的问道。
“我是彩儿的表姐,我叫沈瓶儿”
刘启没做声继续听着。
“我与表妹从小就长得很像,其实这个也是必然,我的母亲与姨母本就是双胞胎姐妹,两人也是同命之人,母亲和姨母也是早早的就去世了,父亲续娶的后母金氏很凶,家里也容不下我,直到父亲去世,姨夫便接我来长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