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刘启上的马车来,沈瓶儿用袖掩口轻笑,刘启颇为尴尬,沈瓶儿儿笑罢又觉得当面取笑刘启有失礼貌,遂正襟危坐,她越是这样,刘启越觉得有点丢人,忍不住又开始满脸通红,刘启自己都觉得奇怪,自己曾认为是世界上脸皮最厚的人啦,老妈曾说自己一辈子都不会脸红,将来不知道要骗多少女孩子,可刘启自己知道,敢跟女同学开玩笑并不代表自己就是油嘴滑舌脸皮厚,如同女同学吕雨晴说他,只是一种玩世不恭罢了,没人会觉得他有深度,现在的女孩子都精着哪
想到吕雨晴就想到了老妈,不知道她们怎么样了在知道自己失踪之后不知道是什么表情会时常念叨他吗
看到刘启发呆,沈瓶儿轻声问道:“你在想什么”
“哦,”刘启有点慌张,一恍惚间回到了现实,“我在想想你们的织厂”
“钱塘的织厂很大,叫日昌园”沈瓶儿给刘启解说,“不知道彩儿见到你过去,心里会有多么欢喜”沈瓶儿幽幽的说道。
“古代的女子真怪难道这一两次的交集,也会有感情的寄托吗是不是儿戏了些啊”刘启想不通,自己没有过恋爱史,不晓得这里面的弯弯绕,当然也不会主动去问,本想跟沈瓶儿开句玩笑,但又觉得孟lang,于是闭嘴不言低头想事。
刘启在想安道全的事情,安道全与公孙胜定然是为了宝藏图而来,两人一前一后回到杭州可能是发现了什么重要线索,而线索可能就是刘启身上那块布条了,想到这里,刘启将图条从怀里拿出来,仔细又看。
“这上面到底写的什么玩意啊”刘启喃喃道,沈瓶儿好奇的伸颈观看,突然轻笑道:“你不识的金鼓文吗”
“是啊,难道你懂”
沈瓶儿却歪着脑袋看他,脸上流露一种顽皮的表情。
刘启突然露出可怜巴巴的表情,苦着脸道:“到底懂不懂啊我很急耶”
沈瓶儿嘻嘻笑道:“我只能看出几个字而已,不过我有办法将上面所有的子都认出来”
“当真”刘启极为兴奋,忍不住向前一侵身体,“好瓶儿快告诉我,怎样认出来”
沈瓶儿的脸“腾”一下就红了,刘启一声“好瓶儿”叫的实在亲昵,而两人的关系却还只是一般而已,刘启这样叫法,根本就有调笑的味道。
沈瓶儿低着头道:“你与我们本有大恩,又救过奴家的性命,瓶儿纵是粉身碎骨也不能报答,有什么要求只管提出,我们日昌隆定会遵从,何劳你软语相求”
刘启正色道:“我对小姐是一万分的敬重,只有对自己敬重的人,我才会恳求,小姐不要怪我直呼你的闺名,太过唐突就好,但我是个不愿太受拘束的人,以后我们兄妹相称可好这样大家亲切些”
沈瓶儿心里一甜,但又有点心酸,心里暗道:“他这是敬重我呢,但只愿意与我兄妹相称,不知道彩儿妹子在他心里是不是也是这样”因自己与苏彩儿相貌相似,心里不自觉的总是拿两人作比较。
“那以后瓶儿就叫你做刘大哥吧”沈瓶儿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