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上上快速把自己的外衣套在不知名女湿身上,吃力把她推进自己的坑里,脸朝下,还衣衫不整。然后清理痕迹,躺在不知名女湿身的席面,盖上。
刚做完这些,杂役甲抽完烟回来了,远远地看见两人倒在地上,心里一慌,火急火燎跑过来。摸摸他们,还有气。再一看坑里,那个女衣裳半褪的躺在坑地,他一摸脉搏,早凉了。他咒骂一句,“他妈的,真邪门!”
杂役甲找了几把雪,往乙丙两人脸上招呼,两人竟然慢慢转醒,两人皆魂不守舍。杂役甲又教训他们一顿,解气了,让他们赶紧把坑填上,走人。
深夜的锦衣卫衙门,指挥使严松江大人在和亲密的几个手下议会,还有他的弟弟严松宁。
“大人,乾清宫被太医院和东厂的人团团包围,我们的人手插不进去,想帮忙也帮不上。”邱总旗皱眉道。
“我们的人,为什么要插手乾清宫的事,反正皇上一直重用东厂那群阉奴。眼下,我们不如直接拥立东宫太子,我们也有一个从龙之功。”另一个平日里就与邱总旗不对付的殷总旗提出自己的看法。
“从龙之功,也要看太子认不认账啊!”黄总旗嗤之以鼻,“不过我这边有令一个消息,宫里来报,慈宁宫的太后娘娘不在宫里,而太子的侍女吴小小被东厂的人捉走了,不知死活。”
严松宁一愣,“什么时候的事?”
“就今早的事”,黄总旗解释道,“只是一个小小的宫女,我就没在意。”
严松宁咬牙,脸色铁青,放下狠话,“你会为你的不在意付出代价!”说完,向他大哥请辞告退,脚步飞快,一下子就不见人影。
严松江知道弟弟的事,也大概知道那个吴姓宫女在太子心目中的分量,他吩咐一旁莫不出声的魏总旗,“你跟上去,给他搭把手。”
“不过是个小小的宫女,就算是身份显赫些,不也还是宫女!”黄总旗失了面子,想找回场子。
殷总旗接过话茬,“话可不是这样说,还记得蒋氏吗?”他一副传道授业解惑的姿态,“听说就是蒋氏得罪了你口里的那个小小宫女,太子把人给做了。”
邱总旗冷笑几声,“笑话!太子贵为一国储君,怎会为一个小小宫女大失身份。我看,太子是借题发挥,有心想收拾汪氏蒋氏一伙!”
“那么说,那个宫女只是个幌子了?!”黄总旗恍然大悟,“难怪,太子会将假密信交给她,让她迷惑皇后公主的视线。”
严松江一听,不对劲,他站起来,盯着黄总旗,“什么密信?”
黄总旗被上司这么一盯,心里堵住慌,“我也是刚刚接到消息,慈宁宫的李桂平和东宫的邓庸、冬陵联合演了一场好戏,吴小小拿着假密信,吸引皇后的视线,好为太子拖延时间。”他低下头,试图解释,“应该是障眼法,不过皇后没去,去的反而是流霞公主。”
严松江一言不发,脸色铁青,太子对吴小小可不是一般的好,那密信有可能是真的。“老黄,把这件事的人证物证保护起来,以后留着有大用。”
但愿,她能活下来,为了弟弟,也为了自己前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