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风萧瑟……
“诶?”一个声音突然从庭院口传来,白尔斯立刻看向门口。
那人也穿着白衣服,戴着面具,比白尔斯高半个头,他快步走了过来:“白尔斯,奥科,你俩干嘛呢?”
他看了奥科一眼,身体明显的僵了僵,不敢置信的道:“这动作……你俩不会是在,做那什么吧?”
白尔斯赶忙摆了摆手:“不是,奥科他受伤了。”
“受伤了?奥科,你没事吧?”
“呃……没什么,我很好。”奥科颤抖着吐出这句话,和先前白尔斯所说的如出一辙。“对了,塞班,帮我个忙呗,重重地拍一下这个门……”
白尔斯无语的看了奥科一眼,不得不说,兄弟你活学活用的能力还真强啊!
不过塞班似乎并不像外表那样四肢发达头脑简单,他立刻明白了奥科的意思:“你小子是不是搞事情被人打了?活该啊你。”
虽然说的不是自己,但怎么听这话就这么难受呢……
奥科哼哼了一声:“不管,塞班,咱去吃点东西,不带白尔斯这小子!”
塞班瞥了白尔斯一眼,白司合内心顿时打起鼓来:这家伙看上去挺聪明的,不会揭穿自己的身份吧?
塞班嘿嘿一笑,拍了下奥科的屁股:“你小子,被白尔斯坑了是吧?下次小心点。白尔斯,走呗,随便吃点什么也好啊。”
白尔斯摊开手:“没钱。”
塞班哼了一声:“没钱没事,我有钱,走呗,不给面子?”
白尔斯哈哈一笑:“怎么可能,带路!”
奥科看着这两个人说笑着走出庭院,悲愤的大吼一声:“你们太不是人了!”
门打开了,女孩两手叉腰,气势汹汹的看着奥科。
奥科吞咽下一口唾沫,勉强笑道:“那……那什么……下手轻点哈”
“啊——”
一声惨叫惊动了藏在暗处的身影,她缓步走出阴影,撇了撇嘴。
齐腰长发的尾端是淡淡的灰色,上端却洁白如雪,她戴着两枚黑色的发卡,两只狼耳灵动的捕捉着周围一切风吹草动。
她的腰间佩着两把长剑,本该是剑镡之处穿刺着一个空心的巨大半圆形物体。剑身细长,中央漆黑如墨,剑锋则是银白,在灯光下微微反光。
“……切,什么啊。”
她不屑的动了动手指,灰色的双眼又眯上了一点,声音中多出了几分傲然与慵懒:“还以为有架打了呢……真是的,这帮家伙比现在的德克萨斯还懦弱。难怪乌萨斯军警对他们没什么太大的针对行动……”
她挑了挑眉,嘴角勾起:“不过,那个女孩似乎有点意思啊……”
灰色的身影跃起,消失在了黑夜之中。
……
“我说白尔斯,你什么时候还有了这手艺?”塞班好奇的问道。
他们站在一个烧烤摊前头,烧烤的师傅却并不在火炉旁,而是站在白尔斯身后,一脸专注的看着白尔斯烤烧烤。
白尔斯大笑一声:“那当然是我天赋异禀,无师自通,你们想吃要交钱啊,我……”
白尔斯一个没注意,手中的一串土豆飞了出去,掉在地上。
完了,手残又犯了,他的脸色顿时沉了下去,还以为打了五天苇名一心自己这究极手残总算好点了,现在看来还得再找无良剑圣治治。
烧烤摊老板一笑:“没事没事,不打紧,我看你这烧烤技术不错啊,老练!”
白尔斯立刻故作高深的点了点头,好像自己烤个烧烤烤出了牛筋大学一样。
他这烧烤技术当然是在地球的时候苦练的,为了烤出最完美的烧烤,他跟着烧烤摊的老板苦心学习了一个月,这才掌握了几分其中真髓。
至于为什么他会去烤烧烤……那是因为他家附近唯一的烧烤摊老板要移民日本了,他怕自己以后没烧烤吃,于是专门学了这门手艺。
不过后来烧烤摊老板没移民,原因好像是因为那阵子日本闹黑帮,一个做拉面的师傅似乎死在了那场混乱里,他作为一个烤烧烤的也不敢去了。
白司合调侃过这件事,说那个拉面师傅可惜了是日本人,要是中国人,他肯定天天光顾。
老板笑着摆摆手,说那个拉面师傅也能算四分之一个中国人,还有四分之一法国血统和一半日本血统,可惜了。
想到这里,白尔斯不禁有些唏嘘,他叹了口气,将烧烤装到盘子里,端上了桌:“来!尝尝我的手艺!”
奥科摘下面具,露出一张还算俊秀的脸,他尝了一口,皱起眉头:“这个鸡腿……甜到掉牙了。”
白尔斯瞥了他一眼:“是你脑子不好吧,大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