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不，这不可能，你明明……”

听到这句话，廖长英惊得后退一步，满眼的不敢相信。

“我就是穆珂，灵耀仙山的前任主人，”穆玖扯了扯唇，“怎么，不信？”

“空口无凭，自然不信。”

廖长英心中早已信了大半，可这还不够，他要看着穆玖拿出更多的证据才行，事已至此他要万般小心。

“以莫玄的修为本不可能伤我，可新婚当夜我封了修为，令他有了可乘之机，先是用辉夜刀断我经脉致使我灵力暴走，后又驱使元婴食我骨血。若我没有猜错，那小人早已非元阳之身，还修炼了魔道的噬魂大法，我被魔气攻心无法梳理暴乱的灵力，最终死在自己的灵力之下。我想莫玄也没从我这里讨到好果子，他虽杀了我可真身被我废掉，怕是得寻一具好身子夺舍了。”

莫玄杀了穆珂一事，太阴门上下除了莫玄和廖长英以外无人知晓，就连廖长英也是机缘巧合之下偷听到的，眼前的女孩一字一句，竟将当日之事滴水不漏的还原，其中不少细节是廖长英也不曾知晓的，而她所描述的种种，皆在莫玄身上应验了，包括她所说的莫玄习得噬魂大法，莫玄不正是因为自己知道了这个秘密而追杀他的吗？

“你竟然没死，”廖长英敛了周身的魔气，似笑非笑地望着面前身材娇小的女孩，“看来莫玄的直觉没有错。”

“偷拿人家的东西，会心虚是正常的。”

穆玖道，她盯着面前的男人，“所以，现在我有资本和你谈条件了吗？”

“自然。”

廖长英闻言哈哈大笑，在这世间他可以暂时信任的人只有一种，那就是莫玄的仇人，尤其是穆玖这种与莫玄有不共戴天之仇的人，无论这个人是什么身份，只要他们的目标是一致的，那么他不介意短暂的结盟。

是的，短暂的结盟，他会在必要时，用这个女孩为自己铺平道路，不择手段，唯利是图，这才是现在的廖长英。

“莫玄现在何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