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头看司玉笙的房间漆黑无比,没有点灯,凭借铺洒进来的月光隐约可见地面上凌乱不堪,有打翻的笔墨纸砚,也有砸碎的各种装饰摆饰,却没有一个人敢上来打扫,下人们皆在门外瑟瑟发抖,没人敢进来触他的霉头。
司玉笙颓坐在案几前,恨不得将朝颜撕碎!
两条怒气从脚底下直冲到顶门,心头上那一把无名火焰腾腾的按捺不住。
没有地方撒气的他回到房间第一件事情就是砸东西,把房间里所有能砸的东西都砸了,不过也只是解自己一时的怒气,所做的这一切都毫无意义,再怎么砸都不可能让今天的一切都仿佛没发生一样。
司玉笙徒感一股压力,似有一种无所遁形的狼狈感……
自己的女人,我居然连求情都做不到。
砸累了,他坐在地上,只觉得心仿佛为什么狠狠的敲了一下,不疼,却是一种窒息般的难受。
他约莫能料想得到……
之所以为什么不求情,就是怕激怒了父皇,他在一气之下随意的给明香指一桩婚。
禁足长达一个月,这一个月的时间多漫长,我出不去,外面的消息也不可能递进来,至少父皇一定会拦着明香的所有消息,不可能让我知道,这一个月的时间足够发生很多事情了,说不定很有可能在我出去的时候她就已经成为别人的妻子了,我相信父皇能做得到,为了让我死心他可以做到,而我却绝对接受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