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是,鸟,它。”楚耀宗嘿嘿笑了两声,不敢再肉疼即将到手的鸟儿,而是眯着眼睛看着他阿姐,讨好般笑着,“阿姐,你和冬儿姐怎么回来了?不是出去了吗?热不热啊,累不累?这该死的天气。”
他挥了挥手,站了起来,推着阿潼:“阿潼,快,给我阿姐和冬儿姐备上解暑的绿豆粥,还有那解封的冰块,降暑的,赶紧的,赶紧让人都拿来。”
他话还没说完,阿潼已经一个脚底抹油跑了出去:“好的,世子。”
脚下犹如生风。
跑得真快啊。
留下他一个人独自面对阿姐那笑中隐藏的怒火。
楚耀宗吞了两口唾沫,不自觉地后退两步:“阿,阿姐啊,我这就去监督监督阿潼,你和冬儿姐姐先去厅里休息,别累着,别累着啊。”
楚耀宗一个闪身想要开溜,脖颈上便抵上了一柄锋利的剑,那剑如同淬了寒冰,纵然是在这种热浪如火的天气里,也寒得让人心惊。
楚颂恩甩了甩宽袍,嫩白的手轻轻握着剑柄,依旧对着楚耀宗笑得如沐春风:“阿弟也太客气了,阿姐不热,也不饿。”
那冰冷的剑身锋利无比,楚耀宗动都不敢动,他微垂眸,试着用手指捻着剑:“阿姐阿,有事说事,有话说话,舞刀弄枪的干什么呢?回头别伤着你的手,身为弟弟,我无比心疼。”
楚颂恩看他耍滑头,心里跟明镜似的,她推了推手上的“邀月”,削下了楚耀宗的一缕青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