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阳父母离异后,也组建了家庭,嫌他多余,因此对他不管不顾,是爷爷靠打柴将他抚养成人,看着爷爷那双长满老茧的手,以及满脸如干枯树皮的皱纹,他内心百感交集,跪在地上痛哭起来。
“爷爷,对不起,孩儿不孝。”
“阳儿,你怎么了?”
看着行动不便的秦阳,秦汉国注意到了他的左腿。
没事,摔了一跤,过几天就好了。
“你一撒谎就会不停的眨眼,老实说,到底怎么了,不说我就不认你这个孙子。”
“我……我腿瘸了。”
“谁打的?我杀了他!”
“没,是我自己弄的。”
秦阳将事情的来龙去脉全部告诉了秦汉国,老人长长的叹了口气。
“哎,我孙儿从小就心地善良,浑身正气,老天爷怎么就如此不公呢。”
“爷爷,你不怪我吗?”
秦汉国一直秉持着忘我的态度,曾经当过兵,说得高尚点,是那种随时为了别人而准备牺牲的人,也正是老人的影响,才成就了秦阳这样的“烂好人”。
“怪你什么?多管闲事吗?我是心疼呐,别傻站着了,走,回家。”
秦阳离开龙城之后,尉宾也去找他的父亲尉贵:自从苏倩家发生那起事件之后,尉宾明白,即便不去替他人卖命,但至少得保住自己,说不定苏倩哪天又跑来掐着他的脖子,所以拿传家宝在身边可以以防万一。
回到家,还没进门,他就听见了父母正在闹架。
“这日子没发过了,离婚吧!”
“尉贵,你说什么呢?你这个没良心的东西。”
尉宾不用多想就知道肯定与赌博有关,她的母亲王秀兰嗜赌如命,曾经为了赌钱去借高利贷,差点被砍去双手,若不是尉贵用毕生积蓄替她还清赌债,结果不堪设想。
只是不论王秀兰如何赌,尉宾也从未听见父亲提过离婚,想必是发生了什么大事情。
“爸,你们又在闹什么?一家人和和气气的不好吗?”
“还有你,老妈,不怪我爸生气,家里值点钱的,都被你拿去赌了。”
尉宾说这些话不下百次,但又不得不说,只是父亲较以往不同,眉头紧锁,丝毫没听儿子再说什么。
“明儿就把婚离了吧!正好儿子也在。”
王秀兰坐在床角一边抽泣,哀求道“看在孩子份上,给我最后一次机会吧,我一定戒。”
“什么都别说了,这婚必须离,都是你咎由自取。”
“爸,你胡说什么呢,干嘛非要离婚,是我老妈又欠了多少赌债了吗?”
“她要是赌,能还我尽量还,可是你知道她背着我做了什么吗?”
说这话的时候,尉贵咬牙切齿,脸部肌肉抽搐,恨不得将王秀兰吃掉,甚是恐怖。
“老爸,到底是什么能让你动这么大的肝火?”
“你别问我,问你那个妈吧!”
“妈,到底是什么事情惹我父亲如此生气?”
“儿子,对不起,都是妈不好,你求求你爸原谅我吧。”
“你别总是哭啊,快告诉我为什么。”
“她还有脸说?这个败家娘们儿居然背着我把祖上留下的双鞭拿去卖了。”
“这婚必须离。”
“啥?传家宝被卖了?”尉宾一脸错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