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禾迟疑,“说是这么说,但……”
“就这么定了!”宋云岫拍桌定案,“等会儿你就去通知院里的丫鬟小厮,让他们明日起,日日在午饭后聚在院中,等待你的一个时辰教学。”这样一来,她就没空再逼着她学看账了。
“王妃……”
宋云岫挥手打断还想再说什么的夏禾,心情愉悦的开始正式用餐。
由于解决了夏禾逼她看账的问题,她连饭都多吃了两大碗。
夏禾否决不了宋云岫让她教学的骚操作,只能在饭后更积极地对她催促:“王妃,咱们是不是该继续学看账了?”
“不了吧。”宋云岫放下手里的茶杯,从饭桌前站起来伸了个懒腰,神色疲惫道:“我昨晚没休息好,现在想再睡一会儿,明天学吧。”
“明天您回门儿,的确得养足精神。”夏禾虽然着急她的学习态度,但在想到明天是她回门儿的日子后,也不急于一时了,“王妃,奴婢服侍您休息吧。”
宋云岫点点头,在被夏禾服侍着上床时,突然想到什么,扭头对她道:“你去帮我弄些话本,还有那些奇人奇事,或者游历日志之类的。”
夏禾点头应是。
另一边。
殷桓玉在宋云岫面前心虚逃跑后,还没出院子,就被皇宫里来人给请进宫了。
本来殷桓玉重病在身,又加上和宋云岫刚刚大婚,这段时间他是不用上朝的,但是安溪月的爹安丞相,一大早就在朝堂上弹劾殷桓玉私下用刑,那番声泪俱下的表演,让原本对殷桓玉忌惮不已的小皇帝周景阳,瞬间抛却了心中的恐惧,一连派了好几队人来逮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