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听世人流传的名号,我却不知,原来她就是我师祖的徒弟,我的师叔。”
接着,晓梦蝶郑重向左玉珍行礼。
“师侄晓梦蝶,见过玉珍师叔。”
“哎呀!好啦!好啦!快别这么叫了,都把我叫老了。”
左玉珍拉起她。
“我入门晚,世人知晓我身份的极少,我也是沾了若尘的光,有了红装黎怅的名号。”
“现在,师父闲云野鹤,也不知现在云游到哪里去啦!”
“我这人比较随性,你就像刚才那样叫我姐姐好啦!”
“嗯,好。”晓梦蝶点头道。
“你刚才说,你见过这荷花亭畔的真景?”
“嗯,非常相像,并且刚才听你说你是师祖婆婆之徒,我就更加确定了。”
“因为,这莲花亭上提了一句诗。”
“玄女舞天弃气江山风景如画,琉璃飞盏随仗剑浪迹天涯。”
“我曾经推测,师祖婆婆和烈家前辈以前认识,并且在珠帘飞雪涧的静谧林中生活过一段时间。”
“的确,我也曾听师父讲起过只言片语,只是,师父不愿深讲,似乎有什么伤心往事不愿提及。”
“那玉珍姐姐,可听师祖婆婆讲过,有过舞天剑法一事?”
“未曾听闻。”左玉珍道。
目光回到丝帛之上,晓梦蝶伸手将它取下,抖抖上面轻微的灰尘,小心地卷起来。
“沈家被灭,有关师祖的东西,还是妥善保管的好。”
“晓柔你看。”
随声望去,晓梦蝶和蒋若尘发现,原来这幅荷花亭畔后面隐了一扇门。
蒋若尘又将那副小桥流水取下,本意是想看看那边是否也有一扇门。
谁知,那幅小桥流水,乃是开荷花亭畔后边那扇门的机关。
三人互相望望,蒋若尘取走附近桌上的一只烛台,三人分别进入密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