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绵绵一头雾水,看向柳岸的神色都是懵的,疑声追问道,“柳大哥何出此言?”
柳岸手中挥舞着皮鞭赶马,沉声道,“我在羲元府当差快二十年了,见过不少公子小姐出生时的样子,唯独没见过像你孩儿这样一生下来就这么漂亮的”
云竹忽然想起她孩儿刚生下来时皱皱巴巴的模样,远没有云不易生得讨喜,好在云杰等了些时日长开后,也就好看多了。
可云不易是产婆从云绵绵房里抱出去,而她们那一大家子就在院内等着呢,再加上方圆百米内没有人和云绵绵是同一天生产啊!
不对…好像是有的,可是那户人家她们也不认识,还隔了不知道多少条街。
而且云绵绵当时在屋内叫得声嘶力竭的,等孩子哭起来后,云绵绵就好多了啊!
因此她不太明白这个柳岸是什么意思。
即便是云绵绵的孩子和那户人家交换了,那孩子大了几个月的事,要怎么解释?
云竹皱了皱眉头,“不易是产婆抱出来,当时绵绵喊得可厉害了,而且我们家在云家村也没有富足,没有人会图谋我们吧?”
云绵绵脸色羞赫,软声道,“绵绵在云家未曾与人结怨,而且绵绵被送去云家村近五年了,一直安好着”
柳岸哦了一声后,轻勾嘴角笑道,“我就随口说说,可能是你家孩子比较独特吧!”
云绵绵闻言神色微白,附和地笑着应是,可能是祸星降世,都会生得比较独特吧…
…
马车内。
羲珩将云不易放在桌上坐着,两人一起听着外边的对话声,互相大眼瞪小眼地看着对方。
片刻后,他抬起手扯向云不易的脸颊提至一边,皱眉问道,“你多大了?”
云不易伸手巴拉着羲珩的手,愤恨地朝他咬去,哇哇叫着。
‘大哥求求你有点智商吧!一个屁大点的孩子,能告诉你什么呢?你怕是在想屁吃!’
羲珩了然地点了点头,从柜中拿出笔墨纸砚,放在云不易的身边,随后指着这些东西向云不易问道,“这几个物件,你可认得?”
云不易眉眼微眯,这小屁孩还挺聪明的,竟然想让她写字!
她会如他所愿吗?
不,不会的。
云不易故作懵逼地摇了摇头。
羲珩屈起手指,张开后弹向云不易的眉心,好笑道,“该罚”
云不易险些一头往后栽去,被羲珩扶住的她,真正懵逼地抬起手揉着眉心,是她哪里做得不对吗?
羲珩收到云不易疑惑的眼神后,笑眯眯地点出她的破绽,“我问你这是什么的时候,你若是听不懂我在说什么,只管看着我就是了,还敢对我摇头,你说该不该罚?”
云不易差点吐血三升,卧槽,这样也行?
这小屁孩看着小,心智这么妖孽的吗?
她这是碰到了什么样的怪物?!
不能输,不能输,不能输,绝对不能输!
云不易故作茫然地看着羲珩,却再次被羲珩弹了个脑崩。
卧槽!没玩没了了是吧!
云不易双手并用地揉着眉心,老打同一地方会疼死人的啊!
羲珩心安理得地受着云不易好似要把他凌迟的目光,笑道,“现学现卖,也该罚哦”
云不易委屈地撅起嘴来,准备发挥着小孩子最大的优势,那就是嗓门大,能哭得特别大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