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看到女人苦恼还在强忍的模样,他的嘴角便忍不住勾起,“是么?你所有的男人?”
苏嬍看了看他,嘲道:“自然。你不是第一个,也不会是最后一个,但无疑,你肯定是最糟糕的那个。”
她跳下床,用茶不停地涑口。
顾长乘笑容不再。
面无表情地看着她。
咔嚓。
苏嬍手里的茶杯便碎裂了。
她惊讶地看向顾长乘。
这男人,比她想象中的还要强啊。
“你很嫌弃本王?”
那话语,如同雪海寒风。
苏嬍冷笑说:“满嘴鸭脖的味道,我对王爷的口味也是敬谢不敏!”
顾长乘一愣。
低头看了看自己的手。
他嫌弃道:“为本王净手。”
苏嬍:“自己洗!”
顾长乘冷沉道:“你想死?”
苏嬍嘻嘻一笑,回到榻上,接下红帐。
从缝中钻出一张芙蓉脸,说:“春宵一刻值千金,我要去梦中幽会我的男人们了,王爷请自便吧。”
说着,合起帐。
顾长乘很生气。
她竟敢!
然而虚帐内,恍惚能看到她轻解罗衫的倒影……
顾长乘按了下轮椅,背过身去。
他默默地到了水盆边,将手和脸洗干净。
片刻,他回到榻边。
红帐一掀,看到的不是激动等候的娇娘,而是一只沉沉大睡的蠢猪。
顾长乘:“……”
真想掐死她!
独手撑着爬上去,顾长乘望着头顶,心想,明天他一定会把这不知夫纲、不守妇道的女人掐死。
然而,顾长乘刚闭上眼。
身侧便传来娇弱的嘤哭,弄得人心里大火焚烧。
唇角一勾,顾长乘心中冷笑。
还以为她真睡着了,没想到不甘寂寞,又出那种媚招?
呵,怎么老是同样的招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