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剑锋他们把姜天成及其一个随从劫持到乡下关押后的第二天,尚九卿把“姜天成”的暂把陈云天等人转移到乡下的“指示”传达给吕和昶。
“这真的是姜员外说的吗?”吕和昶听了尚九卿的话,奇怪地看着尚九卿:“他以前不这样啊,怎么突然改变主意了呢?”
“我也不知道,他就这么说的。”尚九卿不解地问:“昨天晚上我去时他就这样说的。不对吗?”
“他的伤怎样了?这几天还好吧?”吕和昶反问。
“和上次一样,我进去时仍躺在g上,和以前一样要我向你传达他的意思。要尽快转移那些犯人。”
“他的脸部浮肿现在消退得怎样?”吕和昶关心地问。他虽然上次被姜天成驱逐后还去过两次,但每次去都不欢而散,所以也懒得再去与他争执。
“还是原先那样,样子很可怕的。我本不愿再去了,可又怕他向我姐夫说。”尚九卿现在就是来见吕和昶都不大愿意。传达完后就想溜。
“好吧。”吕和昶让县衙师爷把记好的文书念给尚九卿听,然后让尚九卿划押。
对于吕和昶的这道流程,尚九卿本来很不愿意。但吕和昶说,他们这是公事公办,如不作记录的话,上边就入不了档,他将受处罚。所以尚九卿也不得不照办。
“好了。”吕和昶客气地笑着说:“按理,你是正官,我们是来协助你办事的。只是你不会写字,也不懂规矩。所以刑部尚书让我们代办。可自从姜员外来后,我也和你一样靠边站了,一切只能按他的意思办。你明天晚上去和他见面后,传达一下我们的意思就行了。我们就按他的意思办。”
“以后我不想再去找他了,你们自己去不行么?”尚九卿不太愿意再在他们间当跑腿的角色,想回洛阳去。
他知道自己没文化,压根儿就不是当官的料。本来,他对姜天成的老让他口头传话也很不解,曾让姜天成写一条子给自己,由自己把条子送给吕和昶他们就行。但姜天成说那样不安全。至于为什么不安全,姜天成没给答复,只说不要多问。
其实呢?姜天成是怕传条子而暴露自己的身份与住处,那样岂不成了崔剑锋他们或贬神们的袭击目标么?
这事,当然不能让尚九卿知道,他一知道这为事不安全,就不肯来替自己当传话的角色了。
“我也想去啊。”吕和昶叹了口气:“问题是他见了我就生气,常常骂我,甚至赶我走。没办法呀。”
“那你也可以派别人去呀。”
“可我决定不了这事,一切按他的意思办哪。”吕和昶显得很无奈。
“那我走了,你与尚书说一说,尽快让我回洛阳。”尚九卿只好求吕和昶。
对此吕和昶有什么办法呢?当时他没让他来,是怕他惹事生非弄出问题,让崔剑锋抓住把柄。这对尚九卿来说,本来是好事。可这不知好歹的二流,却只凭一时的气愤耍任性。现在又后悔了,又要他想办法把他送回。
可这事由姜天成管,他吕和昶能去说吗?说了他就骂自己多管闲事。
不过,吕和昶万万没料到的是,此是姜天成已在县郊的一个偏僻的,只有几户人家的小村里与其一个随从一起被关进一间与世隔绝的小土房里。由崔剑锋的两个手下轮流看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