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而后面还比较顺利,她也没真指望听到什么道歉,她更不可能道歉,她又没什么错。
快吃完的时候:
“宛莹,给苏苏道个歉。”
洛宛莹:“什么,我道歉,凭什么啊,洛哥哥。“越说越委屈,不过是对着洛铭委屈,“洛哥哥,你怎么为了一个外人,让我道歉,而且被打的人是我啊,现在还疼呢,我已经听你的话没找她麻烦了“
感觉要哭出来了。
苏不记头有点炸,为什么要整这么一烂事给她。
洛铭:“宛莹,她是你未来嫂子,我喜欢的人,你要明白。”
苏不记:……
洛宛莹:什么……
空气突然安静,还是苏不记最先反应过来:”洛铭,你胡说什么,我跟你半毛钱关系没有。”说完拎起包就往外走。被洛铭在门口拽住手臂。
洛宛莹也反应过来,自己暗恋、明恋那么多年的哥哥,突然说有喜欢的人,还不是她。她此时看苏不记的眼神,那就是明晃晃地看情敌的眼神。女人的战斗力是惊人的。
洛宛莹踩着高跟鞋上去我就踢了苏不记一脚:“贱人,敢勾引我洛哥哥“
很快洛铭就被排除在两个女人的战场之外,苏不记被那一脚踢得有的懵,疼懵的,还没反应过来就被人纠住头发。
苏不记也不是任人宰割的人。
洛铭则在一边不知道该怎么阻止。
这个抓头发挠人的打架,苏不记没有指甲,反倒洛了点下风。
不太记得是怎么结束的了,后来好像有不少人来劝架,还有不少人围观。
洛宛莹趴在洛铭怀里哭得稀里哗啦的,苏不记蓬头散发,衣冠不整地站着一边。骂了洛铭八百遍不止。
看着两个那副样子,好像是自己欺负了人。
搞什么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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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去的时候,顾万顷已经在家了,但人家从她进门,到关灯睡觉,就看了她一眼。
周身散发着冷气。
苏不记本来也有气堵着,便不想次次先让步,也面无表情。
这还得了,顾万顷一看苏不记回来竟然对他不理不问,脸色如锅底,冷气越开越足。
半夜,
两人各占一边床,中间隔得还可以再塞三四个人。
顾万顷气得根本睡不着觉,翻身打开台灯,不自觉地朝苏不记那边靠。
昏黄的灯光,把身边人的睫毛拉长,像把羽毛扇子……
顾万顷看到入神,第一次这么看一个人,抬手拨开苏不记散在额头的黑发。
突然,眉头一皱,苏不记脸上怎么会有红痕,下颌和脖子上还有一些青白的印子。
不过,最让人恼火的是:眼睛附近的那条红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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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大清早,李修就被一串铃声吵醒,看了眼来电,只能接了:“顾少,哪里不舒服吗?”
顾万顷:“脸被划伤,开什么药效果好。”
李修一听,一接坐了起来,顾万顷破相了,莫名地有点激动,正了正声色:“是被什么划的,如果是是金属物件可能要打破伤风。”
顾万顷一听:“被指甲抓伤。”
李修一听,更来劲了,顾万顷一天天地艳福不浅,终于被人挠了,想想就开心,嘴上说:“那你先拍个照片给我看看,我才好开药。”
顾万顷不那么乐意,但还是:“嗯”
没一会收到照片,李修一看:呃,不对啊,怎么看也是个女的啊,就是不太看得到正脸。
照片下面还特么叮嘱:不要留下疤痕,开好药送到市区的住处来。
李修吸一口气,但作为顾万顷的私人医生,有丰厚的工资,他也认了。
李修到顾万顷别住处时,刚停了2分钟,就被赶走了。欲哭无泪,很好地诠释了什么是挥之即去啊。
苏不记一下楼,就看见顾万顷安坐在客厅沙发上,看杂志。
但她并不打算打招呼,哼!
顾万顷此时,手里握着一支药膏,不知道怎么开口,只能装作看杂志了。就这样犹豫到苏不记要上班了。
才开口:“等一下。”
苏不记被突然吓了一跳:“怎么了,顾先生。”
顾万顷一听苏不记这不走心的语气,眼神微压:“过来。”
苏不记一撇嘴,走过去。
顾万顷:“你看你这个样子,怎么出去见人。”
苏不记一听:“怎么了这是,我没惹他吧。”
这时,又听人开口:“你既然从我这走出去,就要注意自己一言一行,注意自己的形象,别太丢人。”
苏不记本来还在保持微笑的嘴角失了弧度:“我就这样,顾先生,您放心,遇到别人,我会说是保姆,不会失了您的面子。还有,我过几天就搬走,不给您带来困扰。”
一时,顾万顷有点呼吸不畅,怎么一下子就变成这样了。
苏不记说的什么,搬走,保姆。
要知道,他费了多少力气才把人给拐回来的。
苏不记见对方没有说话,以为对方是默认了,可一抬头,吓了一跳:“顾先生,您怎么了。”
说着抬手想给人顺顺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