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小子怎么还不来呀?”陈薇看见虚弱的卿恒,在房间中不停的踱步,焦急的念叨。
卿恒这个人是自己的仇人,没错。但是,他也是从小到大和自己长大的亲人啊!
如果连他都不救,自己不也是个负心汉嘛?
陈薇在旁边端茶递水,卿恒合上眼睛躺在床上。
卿恒这个人不生病,还好一生病竟然成这样。陈薇在在一旁想到。
卿恒突然从床上蹦起来,又用手捂着咳血。
“咳!咳!”
陈薇虽说久病成医,但是以他那鸡毛般的水平,怎么可以探得出他到底有什么病?
“你是被人暴打了一顿吗?”陈薇把着他的脉,虽说并,没有真正的技术可言,但是陈薇还在不停的摸索。
脉象平稳,只是有些的平稳,这是陈薇仅仅可以看得出的。
陈薇看着这人要死不活的样子。一脸愁容。
“你在这给我好好躺着,我亲自去找那老头子!”陈薇等得非常不耐烦,亲自去寻人。
陈薇因为刚刚把脉,就坐在床边,刚刚准备起身。
手突然感受到一股力量的牵引。
一拉又把陈薇拉回去,你倒虽然不大,但这对戒心已经失去一半的陈薇是非常的具有控制性的。
陈薇双脚发软,竟扑到了卿恒的胸口。
“你就在这陪陪我。别出去!”卿恒沙哑的声音喊道。
卿恒本来他的颜值就高,他是穆朝每一个未出阁的姑娘的梦中情人。
平时思思斯斯文文的像个白面书生,可披上战甲,身上的那股阴柔就没了。
人家都说,“古有高长恭不战而驱人之兵,今有卿如酒执笔而噬人之魂。”
据说当年首辅女儿为得到卿恒一首诗,带着侍女在他家门口站了一个雪夜,回家后竟然染上了风寒还得上了肺痨。一直靠她的父亲拼命的耗着。
还有那前任礼部,张尹尚书的女儿为了讨这位如花似玉的“美人”的欢心。把她这老父亲爱画给亲自奉上。那可要了这一位父亲的命,哭爹喊娘的,请这位晚辈退回那幅珍贵的名画。
还有听说他当年第一次打胜仗回来,他这些小粉丝啊,掷果盈车。硬生生给军营里的糙汉子得了一大份福利。每天饭后加餐,什么西域的西瓜,沿海的苹果。其他的营地,一个个看着这个“贤德”的王爷,一个个想跳槽。
陈薇也有幸尝到过那个带刺的黄金果,虽然闻起来臭,但是吃起来是真的香。
卿恒这个小美人,生起病来,一颦,那就叫个勾人的魂呢。
这家伙,脸色像个死人,嘴角也干的发裂,但也不阻挡她出诱惑。
陈薇大小姐也算个颜控,看着那是个虎狼之词不停的在往上冒啊!
卿恒用手推开陈薇,背着她,捂着嘴。
“咳咳”
陈薇连忙从他身上,站起来。自己只贪图他的美色,没发现他还是个病人。
陈薇一脸黑线……
“你开什么玩笑?”陈薇怒斥,“你他妈连命都没有了,你确定吗?”陈薇瞧着卿恒的样子,忍不住骂了一句脏话,陈薇出口后连忙后悔。什么也没说,挥挥袖子出去找人。
陈薇快步走出房门,走下楼,正好又逮着了,那匆匆赶回来的老王。
“主子怎么了?这摄政王是……”老王试探着问道。
“长话短说,他咳血晕倒了。”陈薇果然是长话短说四个字,概括了整个过程。
“我们快去找对面的那个老堂主去!”陈薇不管腿脚很慢的老王,三不接两步地跑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