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前就只发生这两起?”瑾瑜询问。
“对,其实我觉得这两起命案并没有太大关联,只是因为恰巧发生的距离很近,又都未曾找到凶手,我便一起拿来说了。”李椰思忖。
“怎么没有,明明全都是关联。”清辞一脸不屑,“且不论两个人都死在大罗山,按你地图上的标记,相距也并不远,两个死者均为男性,年龄均相仿,莫约二十有三,最重要的是他们都失去了一个五官。”
“蓁蓁说的没错。”瑾瑜点头表示赞同,“况且大罗山土溜,一个住在大罗山脚下的村民怎会不知大雨天气不宜入山,可是他却偏偏,明知山有虎偏像虎山行,下着大雨还冒雨入山。而死在河里的男子,你也去确认过他会水,水性极好那么又为什么会淹死在河里,你可曾想过其中关联。”
“想过,但是我始终想不明白,两者的尸体我都看过了,没有他杀的痕迹,前者就是淹死的,后者就是被土壤活活埋了,就算真的是有凶手的,那么凶手的目的是什么,尽管这看似巧合的两起命案都发生在大罗山,可是两个死者却没有任何关联,我也曾走访,两个人平日里为人和善也未曾与人结下过梁子,且二人相互之间更不曾相识。”李椰有些摸不着头脑。
“死者被凶手取了五官,是在死者死前,还是死后。”清辞突然问道。
李椰思索了片刻,“死后。”
与李椰道别之后,清辞和瑾瑜便直接回了客栈,并没有做过多的逗留。
清辞边走边思考着,听方才李椰的一番话,总觉得,似乎有些什么东西被她遗漏了。
未料,她走路不看路,一个不小心竟摔了个狗啃泥。
“你没事吧?”瑾瑜想要回头伸手拉她,却不料她已经被另一个人一把拉住。
清辞愣愣的看着眼前这个少年,手上拿着书卷,衣着倒也朴素,却显得安静儒雅,小书生模样,鼻若悬胆,眉目如画,倒是暗暗叫人喜欢。
“姑娘,快点起来吧,还是莫要一直坐在地上才是。”那少年轻笑。
清辞这才发现自己居然拉着他的手,一直坐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