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吗?”木门被男人急促的敲门声捶的颤抖。
“谁啊?”李椰匆匆忙忙从屋里走出来,“来了来了。”
“你可是李椰?”那人上下打量着他。
“正是。”
“你的信。”那人丢了封信便匆匆离去。
李椰接过信,信封还挺有些份量的,侧面看来十分厚重,封上写着李椰亲启,字迹娟秀,一看便知是出自一名女子。
他小心打开,里面散落出许多银票和一封简短的信。
李捕头,
前些日子在长安承蒙李捕头照料,初到乍来时多有冒犯之处,还请铺头莫要介怀。
现如今我要离开长安城了,余下许多银票,日后怕是也用不上了,想来便赠予铺头,藏点私房钱,多给媳妇添点首饰,哄她开心。
想毕她开心了,你便也开心了。
李捕头为人真性情,是一个值得深交的好兄弟。
长安一别,不知来日是否还能相见。
来日方长,若日后有缘再见,望可一见如故,还是兄弟。
想着未能与捕头好好道别,便执笔一封,聊以表怀,愿安好。
小毛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