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辞惊呆了,她感到她长时间无法动弹,现在坐在柜子里的这个姿势略有不适,便想稍微挪动一下。
谁知道她刚准备移动,她的一条腿居然被韫玉压在了身下。
她这才发现他们两个是她坐下下面,而韫玉用手撑着她脑后的柜子,俯身压在她上面。
“别动。”韫玉低声在她耳边轻轻说道,似乎感受到了他语气里的一丝隐忍。
“我......我难受呀。”清辞小声抱怨道,又试图想要移动,在他身下有些挣扎。
“听话。”韫玉无奈,只好把她两只手高举到脑后钳住,“你若是再动,我也不知道我下一秒会对你做出什么来。”
清辞突然脸上猛的染上一片潮红,立马安安静静不在动作。
又过了片刻,那男子似乎离去了,清辞这才猛的推开柜门,大喘粗气。
韫玉看她脸上一片嫣红,不禁笑道,“你是闷的热了,还是害羞了?”
清辞刚刚还在用帕子擦着汗,听他这话,惊讶的抬起头。
看来她之前都错看他了,原以为他不过是个不近女色彬彬有礼的小书生。
现在看来,怎么倒像是个斯文败类,这都是些什么虎狼之词。
“你,你又耍流氓。”清辞故意装作不懂,低下头。
这好像不是清辞第一次说他流氓了。
“我怎么又流氓了?”韫玉笑了,坐下来帮她把鬓角的碎发挽到耳后,“你进柜子之前还说你做我妻,我这怎么能算是耍流氓呢,你说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