乙襦见清辞把抱月牵回来了,有些好奇,“主子怎么去找一趟庭大人,把抱月也牵回来了?”
清辞似乎有些恍惚,一开始没有反应过来,过了一会才回答,“啊?嗷,大约是知府闹马疫,故而我就把抱月牵回来了。”
“原来如此。“乙襦依旧狐疑的看着清辞,“奴婢怎么见主子有些不在状态?”
“没有,许是有些累着了,休息片刻,便好。”清辞似乎语气中真的略带疲惫。
“嗯。“见清辞不愿多回答,乙襦便也不再多问。
“你去将抱月牵到后院去,安顿好。“清辞突然想起抱月还站在屋外。
“是。”
乙襦走后,清辞揉了揉前额,每次回忆上辈子的往事总是令她头疼不堪。
清辞方抬手,一个小香囊便咕噜噜从她的袖子内滚出。
她这才想起方才静和的嘱托,于是拾起地上的香囊转身走出屋内。
乙襦刚将抱月安顿好,就瞧见清辞又转身出去了,她只得无奈了摇了摇头。
还没走到韫璟屋内,就听见庭誉的声音悠远似近,韫璟的屋旁,便是韫玉的屋子所在,如果她没猜错,此刻庭誉一定在与韫玉说着自己方才与他见面一事。
清辞漠然的走了过去,没有停留,之间来到了韫璟的屋外,她抬手,迟疑了片刻,才缓缓将屋门敲响。
“何人?”一个书童模样的少年走过来开了门,想必他就是韫璟的贴身书童了。
“你能替我跟你们家公子说,我找他有些事情吗?我想同他见一面。”清辞的语气分外柔和,她想的是,这个香囊既是静和所托,必然十分重要,还是要亲手交给他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