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溶溶哭的往地下蹲,可是肚子太大,只能半跪在地上,扶着沈明煜的手,埋头哭。
沈明煜的心被李溶溶哭碎了,知道李溶溶说的不知这一件事,这只是一个□□,让他发泄出来。
他也跪在地上,抱住李溶溶,轻轻抚摸背部:“我知道,我都知道。你害怕我抛下你,可是溶溶,我发誓永远也不丢下你一个人,将来我在哪里你就在哪里”。
李溶溶哭的话也说不清,想法也特别清奇:“那........要是有船来接你,但是只能上一个人呢”。
沈明煜低头看李溶溶在自己衣袖上擦鼻涕,哭笑不得,自打怀孕了,他就变得特别粘人,还会乱想一些不存在的问题:“不上去,就守着你和孩子”。
李溶溶捂着肚子,疼的发紧,是不是情绪起伏太大,宝宝不高兴了。他强撑着问:“要是宝宝是个柔身儿呢”。
“你呀,是要把我的心揉碎么”,沈明煜低头亲亲李溶溶额头,柔身儿不就相当于姑娘么,自己的姑娘那当然:“放在心尖尖上宠”。
肚子疼的有些受不住,李溶溶弓着腰,左手按住肚子,右手扯着沈明煜的衣襟不肯撒手:“那不行,只能比对我差一点儿”。
“你怎么了”,沈明煜的嘴落在李溶溶额头上,一片湿润,冷汗越来越多。
李溶溶受不住了,倚在沈明煜怀里,颤抖道:“......疼”。
沈明煜把他抱起来,急匆匆小跑回家,把他放在石床上:“别怕,我去找徐意”。
*
沈明煜刚走到徐意的家,正准备敲门。洞里面发出一阵令听者胃疼的呕吐声,远远听着可能是鼻腔里进了东西,发出倒吸鼻子的声音。
待这阵声音过去,沈明煜敲响木门:“徐大夫在家吗?”
徐意在屋里翻了个白眼,刚才自己弄出这么大的响动,他是聋子么。
只当听不见急躁的敲门声,徐意不急不忙端起茶杯漱口,擦擦嘴,然后走过去开门,手不自觉地扶了扶肚子。
他抬头,看着沈明煜,有些头疼道:“又怎么了?”
沈明煜盯着徐意放在小肚子上的手,问:“徐大夫,你不舒服么?”
徐意耳朵一热,尴尬地把手拿下来,看着沈明煜很不耐烦道:“到底怎么了”。
“溶溶.......说他肚子疼”,沈明煜擦了把额头的汗,,跑的上气不接下气。
徐意正恶心的头疼,浑身无力,很不耐烦:“这点儿罪都受不了就不用生了后面遭的罪多着呢”。
沈明煜:“.......”。
徐意是怎么了,火气这么大,像是没处疏解正让自己触到眉头了。
徐意深吐两口气,正声问沈明煜:“持续性的出血吗,多久疼一次,怎么个疼法?”
徐大夫三连问,看着沈明煜一脸茫然,肺要炸了:“你都不瞧清楚就慌慌张张跑来干什么?你不知道先查看一下吗,作为相公你是嫌弃那处脏不想看么?”
沈明煜:“......”。
怎么倒像是徐意才是个孕夫,李溶溶脾气都没这么善变暴躁。
“我今日不舒服,出不了诊”,徐意稍微冷静点:“你再回去照着我说的看,如果不是持续性的,卧床休息,千万别做重活!”
沈明煜刚想问别的注意事项,要不要吃药,就看见徐意不言而喻的眼神,好像在说:“你自己夫郎为什么肚子疼你心里没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