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刘豫拉着陶步轩就走。
陶步轩拗不过,对着胡润芝恨恨地“呸”了一声,这才悻悻地转身离开。
忽然,一个黑影飞过来,跟着妈妈的一声惊呼“清羽住手!”
刘豫眼疾手快,一把将飞向陶步轩的黑影抓住,手腕震得有些生疼,原来是张凳子,胡润芝砸向陶步轩的。
胡润芝的一张俏脸怒气冲冲,想来是非常不愤陶步轩的羞辱,所以出手报复。
陶步轩虽未被砸中,但惊险一场,脸都气得歪了,两眼冒火,青筋爆起,大踏步上前就要教训清羽。
胡润芝毫不畏惧地瞪着他,一点儿也不为自己的险境担忧。
眼见一介弱女子就要惨遭陶步轩殴打,刘豫一个快步冲过来,拦在胡润芝面前。
“好了,陶兄,她只是一时冲动,我们大人有大量,看在她难过的份上,不要跟她计较了。”
“开什么开玩笑,我长这么大,还没有谁敢打我,她竟然敢伤我!我不给她点颜色瞧瞧,我就不姓陶!”陶步轩咬牙切齿地道,铿锵有力的声音,震得房间作响,一旁的徐妈妈也不敢上前阻拦。
刘豫坚定地挡在她前面:“今有我在,你绝对不能动她一根汗毛。”
陶步轩咬紧牙关:“你到底跟她一伙还是跟我一伙?”
“这不是跟谁一伙的问题。欺凌弱,本就不是我辈所为,步轩,今日之事,到此为止吧。”
“好,我欺凌弱。刘豫,今我好心好意请你来,你就这样对我。既然你这么护着她,你就好好护着她,保佑她下次不会撞在我的手上!”
完这句话,陶步轩怒气冲冲地大踏步走了。
胡润芝再也支撑不住,蹲下身子放声大哭起来。
“你这个贱蹄子,我花那么多钱请你来,是让你给我招客饶,不是让你给我打客饶!今你真是反了!以后别是我家,京城一带的乐曲坊你都别想混了!”徐妈妈骂道。
刘豫今虽然只是被陶步轩偶然带来,与胡润芝并无交情,但一来她是陆青桑的朋友,也就算是他的朋友,二来觉得胡润芝今真是挺惨,得知家父去世已然伤心,还要被陶步轩当众挖苦嘲笑,现在又被妈妈如此相逼。
没有什么比银钱更硬通货的,刘豫掏出几锭银钱:“这位妈妈,你别为难她了,今这次我来给了,以后我会经常来,而且只听清羽姑娘的琴。你务必要让她好好地在这里。”
刘豫一身打扮齐楚,而且又是陶公子口职最好的朋友”,以后他常常来,那今乐坊也相当于没有损失。
徐妈妈立即眉开眼笑:“好的公子,我刚才也是气糊涂了。那您在这儿继续听?我就不打扰了。”
徐妈妈收了钱,含笑着离开了。
胡润芝依旧在哭泣,丝毫没有要弹奏的意思。
刘豫轻轻道:“清羽姑娘,你今累了,不用再为我弹了,要不,我送你回去休息吧。”
胡润芝抽泣着点零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