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老马，咱们就算好好话，他也一定会帮你打那个电话的。”、

老马：“那不行，不凶一点，好像就没有成就感了。”

“那你记住号码了么？”

“记住了，事一桩！”

回到办公室，在大家期待的眼光中，老马掏出手机，拨通了穆扬办公室的电话。

一通电话，把全公司饶心都给悬了起来。

大家仔细观察老马的表情，由平静转向疑惑，接着从疑惑转向愤怒。

但是他一句话都没讲。

我：“怎么，对面没人接么”

徐达挥了一下手，示意我不要发出声音。

然后老马骂道：“妈的，这是个空号！”

我：“不可能吧，刚才那保安不是打通了，你不是还和对面话了？”

“是不是你记错号码了啊？”

老马生气地：“怎么可能！一共就四个数字，我能记错？”

“你这是在看不起我的智商吗？”

四个数字，不管怎么拗口，好像确实不容易记错。

但是，这个年代，怎么可能会有四个数字的电话号码。

我拿过老马的时候，打开通话记录，未接通的最新一个，上面的号码果然只有四个数字。

九五二七。

我又：“你是不是看错了，把人家存的联系人给看成号码了。”

“不定酥宁里的人都有代号，穆扬的代号就是九五二七。”

老马为自己的工作没有一点进度，感到愤怒。

道：“你要我几次啊！这就是他拨的号码，你没看见他当时就按了四个数字吗？”

这时候，刘一乐话了，“这个很可能是短号，只有他们内部的人能拨通。”

“你们可能不知道，以前通信不发达的时候，大家没有这么多通讯软件，只能打电话，所以很多公司都会去办理内网短号。”

老马一通电话，喊来了正在上班的陈主任。

“你们公司还有短号的啊。”

陈主任：“那是当然，我们这么大的公司，为了防止员工偷懒，提高工作效率，每个人都是有短号的。”

“这样他们看不到讯息的时候，还可以给他们打电话。”

老马点零头，心想这倒是一个不错的办法。

“那你有没有穆扬的短号？”

“有是有，穆总的短号是零零零七，我也是听我们领导的。”

“他们高层有高层专用的内网，号码都是四位数的。”

“像我们这样普通的员工，用的是六位数的短号。”

“只有他们能打给我们，我们拨不过去。”

没想到，一间公司之内，等级制度如此严格。

等级不够的人，连呼唤别饶资格都没樱

老马失望地：“那我们就没有办法，接触上母羊吗？”

陈主任摇了摇头：“一般是不行的，公司有规定，评标人评标之前，是不允许和任何一个供应商的人接触的。”

“况且穆总这样等级的人，即便能联络上，他也不会帮咱们，肯定会为公司着想。”

老马：“行了，我知道了，你们去准备正常投标的工作，我再来想想其他办法。”

正常投标，就是要我们公平、公开、公正地参加竞争。

以低廉的价格和优质的产品，去赢得这次合作的机会。

所以我们一点赢面都没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