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行孝说的是昨天一起随行的两个纨绔。
他不说话还好,一说宋远怒火中烧。
宋远很是厌恶宋行孝来往的那些牛鬼蛇神,先说那马文,没成亲就生下了几个庶子庶女,还为妓子跟要大打出手,闹的全城尽知,丢人现眼。
他们的话,在宋远面前毫无信服力。
不用宋行止来分辩,宋远便道:“你那些朋友,跟你半斤八两,不问也罢。”
宋行孝懵:“祖父,我真的没有骗你。是行止害我。”
“你真的亲眼看到行止踢你?”宋远问。
“……”要是平时,宋行孝扯谎也不是不会,但昨天一夜折腾,病还没好。加上被宋行止质问几句,他自己也犯迷糊。
“你都没有看到行止,为什么认为他踢你?”
宋行止道:“祖父,我虽有练武,但自认还没那个力气可以把大哥哥踢到马桶里。”
宋行孝十分肥壮,至少两百斤。行止那么纤瘦,还没长成。就是成年人,想把宋行孝踢翻,也要费些力气。
宋远又联想,行止平时不是去文华书院读书就是习武,连杨絮棠都常常夸赞。而宋行孝吃喝嫖赌无一不精,让家族蒙羞。
这么鲜明的对比,真相不言自明。
“我看行孝确实病的不轻,还不送他回去休息!”宋远道。
大伯父看大势已定,行止这小子口齿伶俐,能言善道。行孝说话吞吞吐吐,确实很难让人信服。
“祖父,真的是行止害我……”宋行孝哭的鼻涕眼泪糊满了脸。
宋远看他一脸横肉,哭的这么恶心,他拧眉:“来人,抬大公子出去。”
那四个仆从立即进来抬宋行孝。
他们刚到门口,宋金过来传话:“老太爷,绿舍的老顾求见四公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