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看了他满眼泪痕，脸上蒙着淡淡的寒霜：“你知道了？”

“阿璨拿视频给我看。”祁璟谦紧张地想要握住她的手，却被避开。

宋恩曦依旧很冷，“都过去了。”

她说得无所谓，云淡风轻。

“都过去这么久了，再提有意思么？拉我出来鞭尸？”

“我很难过。恩恩，对不起，我的心很疼。”他的声音一如既往地苏沉，眼神不太敢去看她。

他下颚的胡子淡淡冒出，整个人有些狼狈，可颓废的气息却与那张清贵的俊颜完美结合在一起，让少女一瞥依旧止不住心动。

只可惜，宋恩曦觉得自己免疫了。

她把身后的门拉上，自己双手环胸依靠在门板，不想请他进去的意思很明显，那样子好似在说：请开始你的表演。

“你很难过，所以呢？我需要再陪你难过一次吗？”

祁璟谦看了她一眼，心止不住往下沉，觉得这世界大抵有种遗憾叫做喜欢不同频，有种痛苦叫做不同步。

她痛苦的时候，他一无所知他痛苦的时候，她已经走得决绝，干净利落。

“对不起，恩恩，我不想伤害你。”

“已经伤害了。”她飞快说道，毋庸置疑。

“除了道歉，我不知道我还能说什么。”祁璟谦声音沙哑，单手撑在她身后的门板上，倒不是想跟她玩门咚，而是缺少了这个支撑，他可能会倒下。

“滚。这是你可以为我做的！”。

她说得掷地有声，声起刀落，直插他的心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