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时迟,那时快,后者身形一动,避开攻势,一个闪身就站在了苏诺的身边。
“咳咳咳咳...我还以为是...”苏诺欲言又止,因为用力多度牵扯到了伤口,忍不住咳嗽了起来,使得原本就苍白的脸色更加不见血丝。
“他们估计不会追来了。”皇甫镇说着把兔子往草堆上一扔,开始清理这些草药。
两个人都没有继续说话,就这样静静地坐着。
直到,皇甫镇的“魔掌”伸向那只肥肥的兔子的时候。
“你干嘛?”
“你不会是舍不得吧,要是不吃它,我们两就算不被冻死,也会被饿死你懂吗?”
“你看它肚子那里在蠕动,很明显是要生小兔子了。”
“小兔子?”
一说到这里,皇甫镇的眼睛似乎都在一瞬间明亮了起来。
“那不是更好,我还担心它不够我们吃呢。”
“你太残忍了。”
两个人就因为这一只兔子争执了起来,最后若不是因为皇甫镇从袖袍里掏出了一大把野果子,可能苏诺都敢和他拼命了。
“这是煮好的草药,水我已经倒掉了,你拿去敷在伤口上。”
皇甫镇说着将瓦罐放下,自己也一屁股坐在了草堆上,并顺势去抚摸那只小白兔。
只瞧得苏诺眼疾手快,左手一把将兔子抱在怀里,右手拿着瓦罐到土地像后去敷药了。
皇甫镇解嘲地笑笑,伸回了手,有那么一眨眼,他觉得那只兔子红红的眼珠子有些挑衅的在瞪他。
不过,他起身走向门口,回头望了一眼身后,便背负着双手站在了门前。
“当我们醒来的时候,又能否忘了梦中的呓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