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彣蝶落下之时,就连在大堂里的靳若夜,也是一脸错愕。
“不可能。”他说。
边上的叶昭言还在叹这许乘月心思果然巧,竟排出这么一个精彩的节目来。听到靳若夜的话,还以为他在说这节目。
“我说啊,许乘月这个人是不太讨人喜欢,但是节目好就是好啊,你得承认,哎!你要去哪儿!”
靳若夜直接往二楼去,夏侯逸清看见了,知道他是摁不住脾气要去找夏侯逸明,马上让李湛去截住他,却还是晚了一步。
夏侯逸明全然不察有什么问题,招呼靳若夜坐下,“若夜,坐啊。”又对李湛说,“四哥也来了是吗?我怎么没瞧见他。”
李湛向他行了礼想要解释,却被靳若夜抢了话头,“淳王爷原本约了和我一起来,哪知道临出门前福晋突然身体不适,便留在府里陪她了,派李湛来和我说一声。”
“原来如此,”夏侯逸明问李湛,“四嫂的身体可有大碍?”
“劳六皇子费心,是风寒,已经请大夫来看过,没大碍。”
“那就好,四嫂小产的事情我也听说了,你代我向四哥四嫂说一句,让他们别太伤心,孩子总归还会有的。过一阵子,我带一些补身的好东西去淳王府去探望他们。”
“一定带到。”
怕这两个男人兜不住,许乘月也跟了过来,“各位爷,站着干什么呀,云扇,快招呼几位爷。李护卫,既然来了那也坐会儿再回去。”说话间,将那还在夏侯逸明附近扑棱的金彣蝶给赶走了。
众人一齐坐下,许乘月亲自给夏侯逸明倒酒,“六皇子,好久不见你来乘风楼,忙什么去了?”
“我一个闲散人能有什么事,不过是到处溜达吃吃酒罢了。”
“吃酒不上我这来,你骗谁呢。”
夏侯逸明不同意,“你这好酒是不少,但是这天下的好酒还能都在你这儿?我和徐府的大公子徐别夏去了一趟岭南深山,品那最上乘的竹叶青去了。”
岭南距凤阳城不近,一来一回最快也要五六天。
靳若夜和许乘月互相对看了一眼,许乘月马上站起身来,“好了,我也该招呼一下其他的客人去了,两位爷尽兴啊。云扇,好好伺候可不能怠慢了。”
她到一楼转了一圈才回到夏侯逸清那里,告诉他:“六皇子前几天和徐别夏一起去了岭南,这金彣蝶大约是闻到了他身上其他的味道才会如此。”
“让叶昭言去徐别夏那里打听一下是不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