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的好不好?”
“好。”
“长得帅不帅?”
“帅。”
“晚上睡觉打不打呼噜?”
“打。”
刘采春不注意便是落入了黄巧舌的全套,一时间脸涨了个通红,周围的人也是大笑个不停。好在黄巧舌也没再追问,继续着下面的流程。
两人敬完茶,做完礼数,便是到了婚礼的高潮。夫妻对拜,互相交换信物,一换就是一生,一换就是一辈子。
张二给刘采春戴上了金戒指,刘采春把一块银白手表缠绕到了张二胳膊上,双方在众人的起哄下互相拥抱,喝了交杯酒,又在众人的注视下,接受了那神圣的结婚证。
美好的时光总是那么短暂,一个女人在刹那间把一生交给了一个男人,一个男人也在刹那间学会了成熟与担当。人总是在一瞬间下定决心又或是成熟,那一瞬又往往改变着人的一生,或痛苦,或快乐,或永远失落。
“十年修得同船渡,百年修得共枕眠。今日桃之夭夭,宜室宜家,当以红叶以载鸳鸯谱。夫妻二人,入洞房!”
虽说是入洞房,其实是将新娘头上的装饰取下来,方便待会行礼敬酒。众人在主管的安排下,拆了架子,音响设备。在院中间摆起了八仙桌。
方方正正的六个桌子摆在院子中间,先是娘家人入座,再是本庄人和其他亲戚。刘采春家的亲戚来的倒也不多,坐了两个桌子便是坐满,剩下的四桌却是被庄里人坐满了。坐不上的只得在边上候着,至于小孩子,稍大点的在外面等着放炮,等炮一响,里面的人开吃,自己就能在外面找没响的炮,点燃捻子自己放,要是没响的炮多,再拆成火药,用火引燃,也颇有一番景象。稍微小点的孩子,不能走的被母亲抱在怀里,能走的,在桌子缝间窜来窜去,等着看新娘子。
张二姥姥一伙人下午吃完饭便是走了,说是家里活计多放不下,其实是张二家住不下,这么多的人住着也不方便。张二母亲把剩下的猪肉,面条装了两大包递到车上,说以后常来,有啥事了就说,众人皆笑的应和,却是各自明白,路途遥远,要是没什么大事,见面却与登天一般难。
刘采春的家人走的早些,中午吃完饭就走了,毕竟吃酒只是个闺女长个精神,免得以后被男方家里人欺负,待的久了,难免会被人说不识规矩。
张二一家人,到了晚上便只剩下五个人,除了国庆,张二那些哥哥姐姐也都是回家了,毕竟他们都成家了,有了自己的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