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儿,近来澧县遭遇百年难遇疾病,有乱匪趁机横起,在澧县境内作威作福,烧杀淫掠,欺压百姓。王上有令,这次让鞑侯府来镇压。爹这次就当给你们两个锻炼锻炼胆识,长这么大也没随我外出几次,为父就放手让你们去做,记住,打着文鞑侯的牌子,势必评定动乱。”
“遵”?两人同时回答。
文靖风从文白苏一进门便发现他背上的玉盒子,嘴角会心一笑,看来,他真的将它驯服,而且还用了及其短暂的时间。内心对这个孩子更多了几分疼爱,也多了几分看不懂他的神情。
当然,无双也瞧见,心里便知道是怎么回事,想必它就是母亲所说的宝物。
脸上没有多余的神色,眼睛里或许正在上升着某种情绪,不过都被他很完美的隐藏。
“事不宜迟,你们今天就出发,快马已经备好,另外还有五百人的军队......”
“不用军队”没等文靖风说完,文白苏便把话截了过去。他说出这话时,无双和文靖风同时看向他,一个眼睛里是惊愕,一个眼睛里是欣赏。
“弟弟,你的意思是就凭我们兄弟两个?”文无双问的斩钉截铁。
“对,怎么,兄长若害怕不去便是。”文白苏回答的冷冰冰,并没有多余的话语,搞得无双此时万分难堪。
文靖风深知霜寒的威力,加上白苏的功力他并不担忧,也没有反驳,临走时,对着文白苏说“苏儿,注意安全。还有,,双儿也是!”
无双眼睛里闪过一丝暗淡,便骑上快马,两人骑马皆是能手,主要是这一年你拼我赶的成果,正在快马加鞭的赶往澧县。
此时清夏和爷爷武修已经赶到澧县。世人皆知武修医术高明,医者仁心。却不知他有一身好轻功。
年轻时的武修,何处没有坑蒙拐骗,就是没有欺骗感情。用他的话来说是遇到危险时方便逃命才学的伎俩,清夏也在他的带领下拥有一身好轻功。
武修此时正在为人们把脉。人们听说武修的到来,纷纷排起了长队,不管是有病的还是没病的,一时街上竟显得有些拥挤。
“不好了,不好了,恶棍绅耆又来了。”人群中不知谁大声叫到。
突然传来了巨大的声响,个个面色凝重。只听见一阵狂笑和刺耳的马蹄声。
果不其然,一个身高体壮、面色如黄土、手握弯刀、骑着马匹的男子身影映入眼帘。
清夏心想这个莫非就是他们所说的恶棍--绅耆?
马背上还有一个女子,胸前风光一览无遗,原本洁白整洁的衣衫被扯得七零八落,头发乱作一团。不难想象,她经历了什么。
她脸上的神色充满了无奈和害怕,看的出来她是被迫的。
绅耆一只手握住弯刀,一只手正在撕扯着女子身上仅存的布料,这一幅景象好生让人作呕。人群中的女子都拿出手帕,遮住了自己红透了的脸。当然,除了武清夏。
“没有生病的,并且姿色好的女子,今天交一个出来让大爷尝尝味道,就饶过你们,不然我就自己一个一个来挑选,哦哈哈哈哈哈??。”
随着一声刺耳的狂笑,那马背上的女子尖叫一声便滚落了下去。
她脸上全是鲜血,衣服更加凌乱不堪,鲜血混合着白色皮肤疯狂渗透出来,景象让人惨不忍睹。
“真是个杀人如麻的色棍。”
绅耆可能注意到了为人把脉的武修,更加注意到了武修身边的女子。虽然衣着朴素,却生的烟柳细眉、晶莹大眼、朱唇皓齿、身材纤细。该有肉的地方即使在衣服的遮盖下依旧显得挺拔,这种场景下她居然丝毫不害怕,很是独特。
他实在按捺不住心里烧起的欲火,竟腾空而起,脱离马匹,双手朝清夏抓了过来。他的目标很明显。
正当清夏准备接招的时候,听到了绅耆痛苦的狂叫。只见一把银色的丑剑刺入他胸膛,速度惊人,不一会儿他便浑身冰冻,没有了生命气息。
清夏正在疑惑之际,文白苏已将霜寒召回,背在了背上,留给人们的只是一个秀丽的背影。
人群中传来了欢呼声,都在庆祝恶棍绅耆死去。
这时文白苏缓缓转过头,与清夏的目光紧紧的碰撞在了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