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贺织睡醒,只觉得嘴角刺痛,然后就是头晕。
她怔了怔,几秒钟之后,她才发觉出来周围的环境陌生得很。
贺织猛地坐起身来,一时间不知道是先冷静的回忆还是理智的离开。
这是别人的地方,已经可以确定了。
而她现在是躺在两张沙发对在一起的地方上,失身这个念头基本也可以打消了。
似乎为了安抚她慌乱的心跳,从里屋走出来了个人。
周围的环境是很陌生,可走出来的那个人却是无比的眼熟。
“……”
四目相对,双双无言。
那人好像是没想到她能醒这么早,看见贺织错愕的眼神之后,挑了挑眉:“这么巧,你也醒了?”
……巧个屁!
贺织狠狠地噎了一把,脑海里某些东西也渐渐的被回忆了起来。
炽热的吻,锢着她腰的那双手,咬在她嘴角时毫不留情的力度。
…回忆完毕之后,贺织终于得出一个结论,邵偿属狗的。
咬人是真他妈疼!
贺织沉默半阵儿,才开口道:“…谢了。”
邵偿像是没听见,打了个哈欠之后一边转身进厨房,一边说:“我没什么可以招待您的,您癔症完了收拾收拾就走吧。”
…还是那味儿,说话一股子无情样。
——
从邵偿那儿出来的时候,贺织才隐隐约约感觉到了饥饿感。
真狠心,亲都亲过了,连顿饭都不管。
贺织内心小小了骂了那人一句之后,心里稍稍平衡了一点点。
左拐右拐的出了这片小区,贺织接到了邢曳的电话:“听说昨天给你带回去的是邵偿哥哥啊?”
坏坏的语气生怕别人不知道她是来八卦的。
贺织暗叹一口气,好事不出门,八卦传千里。
“怎么样?久别重逢,有没有好好的激情一把?”邢曳兴奋的几乎要从电话那边传过来好好晃着贺织的肩膀逼问她。
隔着电话都感觉到了那边的激动。
“是呀,偿哥厉害的很,一夜八次从沙发到床,从客厅到厨房。”贺织懒懒的说道。
“!?”或许是没想到对方会用这么露骨的语言回答自己,邢曳一时语塞,“贺织你现在,是已经不把我当外人了是吗?”
是个鸟。
贺织没想跟她继续说下去,胡乱“嗯”了一声接了句我还有事情,就挂了电话。
返回聊天界面之后,乐队的群里已经开始热闹了:
“我们昨天什么时候结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