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交车站台对面停着一辆黑色迈巴赫,已经跟了她一路了。
驾驶位上的王洋,抬了抬眼镜,看着公交站台上的夏锦曦,壮起胆子到:“宋总,我觉得夏姐实在是太可怜了。”
“她可怜?如此蛇蝎之人,有何可怜之处!”
再次转头看了看对面站台上的狼狈的温婉女子,王洋始终觉得有些难以置信,仍是不死心地开口,“宋总,如若她真如您所恶毒蛇蝎,我们没有必要亦步亦趋地跟着她。”
王洋心里哀叹,既要遵守交通规则,又要找个合适观赏的停车位真是实属不易啊!
宋禹珵握紧了拳头,视线穿过车窗,看着对面站台上的夏锦曦,神色复杂冷冽,声音毫无温度,“我就是要看到她的生活黯淡无光,毫无希望,过着猪狗不如摇尾乞怜的日子。即便如此,依然难消她的罪孽。”
“宋总,咱们是不是需要再查证一下,大学四年我从未见过夏姐与哪个男子不清不楚,即使生活再艰难,也依然靠自己的双手照顾好奶奶和弟弟。我觉得夏姐真的不像冯姐的那般,那般水性杨花,其中是不是还有些误会?”
“证据确凿,无需多言,密切注意她的一举一动,不要让她的生活有任何一点光明和希望。”
“好的,宋总。”
“送我去浅水湾别墅。”
“好的,宋总。”
雨还在继续下着,只是雨势不再增大。
当站台上的夏锦曦思索不清为何人生如此艰难时,却不知道她早已成为困兽,在宋禹珵编织的荆棘牢笼里遍体鳞伤,生死方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