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中午吃点啥?”晏归问道,带着三人不知走到哪个宫门前,“出去吃还是让你的侍从随便凑合点吃了?”
“我反正不想老是蹲在乌烟瘴气的这里,少不了有人看咱不顺眼。”晏归又说道。
“当归?当归拿手的是药膳,你想喝不,我反正不想!从前天天吃顿顿吃,补得我都快虚了!”晏兮撇撇嘴,“外头的酒楼它不香?这里感觉没啥人啊!”
晏何开口道:“就听晏兮的,在家素日拘谨着,偶尔想尝些别的滋味。”
“赞同!”
“找找晏家令牌,谁带了?”
“谁上学带这玩意儿?”
“你们没说我也不知道啊!”
“出宫要牌牌的呀不然谁放你出去,要是有刺客呢?”
“要不让独活去寝房包裹里头拿去,我带了,我倒是没带在身上…”
“也只能这样了,我还以为你们带了呢…”
“我也是,好吗?”
“谁不是一样!你们俩还是哥哥,我一个妹妹还有照顾你们俩!”
“还好啦~谢谢妹妹!”
“独活快去拿牌牌!”
“是!”
等独活走后他们却看见一列列禁卫军走来,一会就不见了。
晏归:“????”
晏何:“????”
晏兮:“????”
晏兮:“啥情况啊?”
晏归:“咱也不知啊!”
晏何:“不会是真进刺客了吧???”
晏兮:“大哥咱吉祥点,独活才刚走,我觉得我们应该不会被劫持吧?!”
晏归:“小妹,别这样,我总有种不祥的预感。”
突然窜出来一个黑衣人:“???”
晏何想:还真摊上大事了。
晏归想:等我回去一定好好学武功。
晏兮想:大哥那个乌鸦嘴,不会真的我就要就义了吧。
八目相对,黑衣人眼疾手快猝不及防放了一窜烟儿:“给爷倒!”
“????”
“????”
黑衣人看着地下躺着三孩子露出了欣慰的笑容,把他们拖进荒无人烟的冷宫。
那片地下仅仅只遗留了一朵晏兮的小簪花,白玉莹润,里面却有个小黑点在移动。
独活拿了令牌再回到原地时,发现空无一人,来来往往宫仆拦下数个,却无一知道几个少爷小姐去了哪里。
当机立断,独活放出一朵烟花信号,红色的焰火绽放开来。
生命危险,紧急。
独活放完后,扫视了一下地面,刚要离开却发现一个闪亮亮的东西,晏兮向来都非常喜欢有光泽的东西。
定睛一看是早上她亲手给晏兮戴的簪花。
里面的小黑点不似往常般安分,独活用内力将白玉震碎,里面的小黑点扑腾的出来,竟是一只蛊虫。
扑楞地就向一个地方飞去:那个方向的尽头历任皇帝的冷宫,后宫的深处,关押着犯错病重以及罪重抄家了的妃子,不出多时,冷宫上头一朵焰火绽放,是橙色,晏兮暂时安全。
晏青舟很快就到了此处,几个黑影立即闪现:“主上。”
晏青舟蹙了双眉:“独活,若是晏兮有个什么闪失,你最好自我了断!带路!”
独活跪地道:“老爷,独活该死,决明子已经放出信号,小姐和少爷无生命安全。”
“那你们还不快追,在这里等他们自己逃出来吗?”晏青舟率先脚步一点,直掠宫墙,“是该死!”
冷宫,藤草蔓生的摇光台。
“让你去探听消息,你怎么掳了几个小鬼头?”
“浪费这等时间,我也没有探听到什么所以然,只知道大祁皇帝这月要举行国诞盛典。”
“你憨批咩?这个事情不是放眼几个王朝都知道的事情还要你打听?老子给你两哈!”
“饶命饶命,您老瞅瞅,觉得这个小女仔是否有点不同?”
“不同,感觉她生的就不太像个大祁人,你们认为呢?”
“感觉确实没有大祁人温婉的感觉,倒是有着异域美的凌厉!”
“什么异域美,你是不是在大祁待久了,脑壳歪了吧,就是像南平人啊!”
“这是谁家小孩?身上也没有牌牌透露身份?”
“谁知道啊,不过看这一身,非富即贵啊,有钱,真的有钱!”
“所以说,是放回去,还是我们掳走她,我怎么总有种不详的预感?”
“挺谢谢你们给我这次英雄救美的机会,你们是想爬着走,还是现在滚?”男子凌厉的凤眸微微一凛。
“阁下要插手我们北境的事情?”蒙面男子狠厉道。
“阁下莫不是忘了,这里是我大祁的皇宫,归于我大祁的疆土。”男子微微一笑,颀长的身子被太阳光芒映在宫墙上,像极了救世主。
“老大,现在不宜现身,退吧。”一蒙面人提醒一句,蒙面人忽而一瞬间,仿佛都不见了。